“什
？”程星亦皱眉。
他忍不住低头打开手机，看到“今
他站在车窗外朝齐墨宣挥手告别，只见齐墨宣心照不宣地微微
笑，说：“加油。”
回到穗城之后，家里
白雪山和金色海岸醒得很好，开得比以前更漂亮
，程星亦把它们都插进两个花瓶里，再摘下两片花瓣，用书本压平，铺在两张木色纸卡上，用透明冷裱膜贴好，做成两张书签。
他想，张自己留着，张送给齐墨宣。
他边在看书时用着书签，等书看到半，花瓶里花也凋零，开学日子也到。
开学之后，程星亦开始准备考研，买考研所需要专业书、真题和网课。每隔天晚上，他都会做半个小时地铁去找齐墨宣吃晚饭，有时候齐墨宣也会坐地铁来云大陪他。
“其实不后悔。”
“为什？”
齐墨宣垂眼看面前握着方向盘那双手，说：“付晏经常说，
这双手应该只用来画画，现在可能两个星期都不定能拿起画笔，实在可惜。”
程星亦问：“那你觉得呢？”
齐墨宣视线从那双手上离开，回到前方马路上：“也许本来是很适合笔墨丹青，但是以后用它来救死扶伤，好像更有意义。”
程星亦知道自己没有必要留在原地。
他看着罗永灯那双震惊和难以言喻眼睛，向她报以最后个微笑，然后转身朝道路尽头走去。也许罗永灯还没消化这句话，所以没有要追上来意思，程星亦也没有要放慢脚步意思。
他回到酒店，才发消息给齐墨宣，说自己先回来。等行李都收拾好后，退房，齐墨宣在酒店门口等他。
齐墨宣开辆车，送他去高铁站路上，在个红绿灯路口停下来。
“刚刚给阿姨看你之前画画。”程星亦说。
忙起来之后，问邪就很少上。
天胤曾在结拜群里问过程星亦，需不需要帮忙上号清任务，程星亦想着自己考研要几乎年学习时间，让天胤清年任务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后来听说琉璃也曾让天胤代玩过差不多年，于是拍大腿，果断把账号和密码都交过去。
虽然号是交出去，但君临微信群他却没有屏蔽，偶尔会点开看大家都在聊什。
周三上午最后节是汉语史课，牛教授不让学生在课堂上摸手机，程星亦认真做着笔记，突然被韩洛用胳膊肘碰。
韩洛在课桌底下偷偷看手机，对程星亦耳语：“你看君临群，好像出事。”
程星亦会心笑：“听起来也不错。”
车子驶进高铁站主干道，这几天从敬城离开人多起来，周围车自然多。车停下来，程星亦忽然说：“开学之后，就要准备考研啦。”
“嗯，想好考哪个学校？”
“想好。”程星亦解开安全带，眨眨眼睛，“你猜？”
车门应声而开，程星亦知道齐墨宣肯定能猜到他想考哪个学校。
齐墨宣侧头意外地看他。
程星亦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也没想过会有什后果，当时冲动就拿给她看，不过……她好像很惊讶你画画竟然这好看！”
齐墨宣沉思着没有答话。
绿灯亮，车子重新启动。齐墨宣转动方向盘驶入另条路，突然说：“昨晚你问后不后悔放弃艺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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