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宣静静听着。
程星亦又
拍脑袋：“啊，
都忘
你不需要考研，个高考直接解决本硕博，估计不知道说
是什
。像这样高三不好好努力，只能现在努力。”
他又忽地压低声音，手机里传出另个嘀嘀咕咕不停陌生声音。齐墨宣问：“旁边是……”
“是背书同学。”程星亦赔笑着跟楼道里背书考研党说声抱歉，又急急跑上台阶，“哥，你监督学习吧！给弄个10分基础分，等会儿要是偷懒发呆或者玩手机，你就扣分。扣多少分，就要请你吃多少顿饭。”
“好。”齐墨宣点头。
“没课。”齐墨宣顿顿，“你想过来吗？”
程星亦笑道：“想是想见到你啦，不过见到你，肯定没法认真刷题，你也没法写论文，效率会大打折扣。”
“所以？”
程星亦小声说：“最近不是很流行那个线上自习室嘛，咱们明天开个？就你和，两个人，这样学累就可以抬头边休息边看你啦。你觉得怎样？”
齐雨歆走来走去没什事干，又传送走，怡红院室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个。
耳机里雅雀无声，电脑画面也好像静止，尴尬溢出整个屏幕。这个时候慌里慌张跳出浴桶肯定是不行，程星亦清清嗓子，很自然地在当前里发出条语音：“们想试试这个能坐多少个人。”
齐雨歆将信将疑：[是吗？]
“是。”程星亦说，“你来得正好，要不你也进来试试？”
[不用。能坐四个人，做东西肯定知道。]
程星亦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他顺理成章跳出浴桶，又恢复原本那副衣冠整齐模样，问，“师妹，你来这里是？”
“还有……”程星亦小声朝话筒说，“你要是有话跟说，也可以用手敲敲镜头哦。”
闻言，齐墨宣抬起手，用修长好看指骨扣扣屏幕。
程星亦急忙问：“你有什话要对说吗？”
齐墨宣：“
齐墨宣轻笑：“好。”
于是，第二天下午，程星亦立刻抱着几本厚厚专业书从宿舍出发，走十几分钟去图书馆。刚进门，齐墨宣就打视频通话进来，他边接起电话边从电梯门口拐，进楼梯。
“到图书馆啦。”
视频那头齐墨宣已经坐在书桌前，穿着件宽松休闲白色长袖，目光从程星亦笑意洋溢脸往下移，停在他抱着书上：“这多书？”
程星亦吐槽；“这还算少！肖秀荣、徐涛、袁行霈、张少康、钱理群等等等等，少本都别考回家种地。考研真是手肖八口酒，喝最烈酒，消秀荣愁……”
齐雨歆说：“帮会位置显示你们在大观园室内，就进来找找而已。你们不是说有事挂机吗？”
[嗯。在写论文。]还在浴桶里泡着齐墨宣终于有反应。
“哥，你真在写论文啊？”程星亦通过耳机问。
“在准备阶段，教授给个方向，接下来几个月都会把时间用在这上面。”齐墨宣说。
就好像切事情步入正轨后就会开始忙碌起来，不能像以前样有时间玩游戏，个要考研，个要写论文，前方路虽然清晰，但是也很艰难。程星亦想想，问：“你什时候没课？明天下午会在宿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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