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酥白曾经想过很久要怎形容他,最后还是觉得“贵气勾人,色令智昏”比较合适。
每次盯着这张脸他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后知后觉地想移开视线,不经意间又被扶手箱上东西勾去注意。
那上面摆有七八盒药,瓶装盒装都有,无例外均是被撕掉标签。药罐下压着厚厚沓带字白纸,董酥白微微向前探身,虽说看不清上面小字,但也能清晰可见纸张顶部印着九个红字。
池涴市第人民医院。
联想到姜烯身上反常,他心下顿时涌起些不安情绪,皱眉直等他停好车准备拉自己下来时,才沉声问道:“那些药怎回事?”
“太醒目,不想开。”姜烯替他开车门,催着人进去,又有模有样地告诫句,“哥哥,现在可是在给别人打工,开车比老板好是要被穿小鞋。”
董酥白挑起眼角斜他眼,他就没指望能从他这里听到什正儿八经话。不过他们现在并没有什关系,他不愿意说,自己也没资格多问。
昨晚因为些心知肚明原因他整夜都没合过眼,从望山居到公司快两个小时车程,他干脆靠在玻璃上半眯着眼睛养养状态。
雪天开车讲究慢,姜烯嘴里含着根橘子味棒棒糖均速驾驶,趁着等红绿灯空隙回头看眼董酥白,极轻地笑笑。
谁料就这转瞬间功夫,后者却恰巧睁开眼睛对上他还没来得及移开视线。
来。”
“哥哥。”姜烯叫住他,“起吃顿饭吧,做好久。”
他筷子没停,也没回头,只感受到董酥白像是沉默阵,随后回应他,是道开门又关上声音。
门外脚步声渐远,他缓缓收敛神情。桌上菜吃不完,他舍不得倒,都装在个碟子里端去自己家,又回来收拾好碗筷后才跟下去。
地下室里,董酥白绕半天也没找到记忆中那辆奢侈张扬加长迈巴赫,直等到姜烯下来,他都还在附近绕圈。
姜烯顺着他方向看眼,拦下他想拿药手,随口解释道:“这两天太忙,前阵有点发烧,怕耽误工作就去开点药。”
“感冒发烧需要这多药?”董酥白道,“这堆药当饭吃都能撑死个把个你。”
姜烯听他这话觉得可爱,没忍住笑出声,凑上前眨巴着眼道:“
“哪个教练教你开车往后座看?”
姜烯被当场抓个正着,轻咳声,有些尴尬地转回去。
董酥白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半张侧脸,该说不说,姜烯虽然人不是个好东西,但这张脸是真挑不出毛病。
打不百分也能打个九十九点九。
他打小就喜欢留头半长不长棕发,刚好微卷过肩。长眉入鬓脸型也流畅,五官深邃看上去清隽又性感,分明是个纯种亚洲人,但总是给人种混血异域感。
见人走到自己面前,他问:“你车停哪?”
“就在这啊。”姜烯脸莫名,带他走到辆银色车前开锁。
董酥白蹙起眉头,这车他认识,是个老国货牌子,便宜点两三万就能到手。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除开性能差点剩下就是丑。
按照姜烯以往吃个苹果都要挑最好看啃,他会开这种车也难怪自己找不到。
“你以前车呢?”董酥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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