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平静几个字像是在姜烯耳边烙条滚烫红痕,疼他脑子时转不过来。木讷地舔舔唇,他突然笑着拿出手机,调出个界面递到董酥白面前。
“哥哥说真?可不能骗人。”
“骗人这种事情,在跟你之间,通常只会发生在你身上。”
屏幕上抢眼录音键迫不及待闪着红光,董酥白把刚才那番话重新说遍,保存好后连带手机并还回去。
姜烯车就停在养老院对面,两人前后上车,这个点刚好过高峰期,汇入来往车流中也不显得拥挤。
董酥白看他笑吟吟副事不关己模样,想问他刚才护工那些话真实性,喉间却像是被堵团棉花似,怎也说不出口。
怕戳痛他伤疤,也不知道该以什身份询问。
毫不夸张讲,他从没见过姜烯任何失意样子,好像他直就该理所当然地在人群里引目发光。从小生活在被爱浸满家庭,所接触领域不能说样样拔尖但都是无功无过,辈子也不需要为什多余事操心。
他抬眼看着那人逗弄姜饼身影,光线印在他脸上有些虚幻。踌躇片刻,董酥白快走几步跟他保持段距离并肩而行。
“姜烯。”
姜烯攥紧掌心糖没出声,短短两句话仿佛按下暂停键般让他动不也张不开口。
只是这点怔愣时间转瞬即逝,他含笑跟人保证道:“行,定给您带到。”
姜永元听他答应下来,也放心,被护工推着跟帮老头老太太回里屋看电影。
姜烯站在原地几不可闻地叹口气,转头分出两颗糖给董酥白,揪着他怀里打蔫小金毛问道:“哥哥说那家宠物医院在哪?定个导航。”
“位置不好形容,会儿开车,你抱姜饼坐后面。”
董酥白说那家宠物医院在条花天锦地繁华路段,店里只有老板人。他经常陪居南过来,老板自然认识他,挂在门外风铃响,富态圆润男人立马拍着手掌把姜饼勾引到自己怀里。
姜烯把小金毛这段时间反常跟他说,老板摸着胡子安排几项可能涉及检查。好在大问题没有,就是之前被虐待造成伤口又次发炎引起低烧。
熟练地开上几盒药,又叮嘱姜烯留意些后续反应:“不是什难事,按备注上
两人都默契地没停下脚步。
“……虽然们现在没什关系,但毕竟认识十几年,也算知根知底,能称声……朋友。”董酥白顿顿,复而低声说道,“如果你有什需要帮忙地方,跟说声就行。”
“哥哥为什这问?”姜烯勾着姜饼爪子偏头看他,“没什要帮忙地方。”
董酥白眉宇微皱地凝视他半晌,轻淡应道:“没有就好,但说是如果。”
“如果真有,你可以找。”
姜烯半信半疑地咳嗽声:“哥哥从出道之后就没怎自己开过车吧。”
也不怪他怀疑,毕竟董酥白大学跟他个驾校,他亲眼见证这人前前后后补考四次才拿到驾照。
被当事人不轻不重地扫眼,姜烯拨开颗糖,赶在他准备反驳前,精准无误地塞进他嘴里。
“哥哥会儿开慢点,车上三条人命呢。”
淡淡草莓味溢满口腔,对不喜甜人来说,是有些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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