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侧边还有位置,不躲开吗?”
果然不是当演员料!
他知道现在不该让这些有失分寸想法动摇心念,于是咬着舌尖,喉结上下动动,殊不知这系列反应在姜烯眼里也像是在蓄意蛊人。他把手肘顶在董酥白大腿上,戳动着上面痒痒肉让他作为支撑点那条腿不受控制地抖几下。
平衡被打乱,重心就向左侧偏移瞬。
“你干什?”董酥白稳住问他。
“叫你下而已。”姜烯压低角度咬咬他虎口示意放手,“董老师,你掐疼。”
样给他,“维生素也不能多吃,每天两颗就行。那瓶数过数量,怕记混,哥哥拿这瓶去吃。”
董酥白拧开盖子取两颗,对比跟姜烯刚刚吃样:“你把标签都撕还分得出来吗?”
姜烯把头搭在床上懒洋洋地看台词:“就只吃这个,有什认不出来。”
董酥白吞下药片,随手把瓶子放在床头柜上,翻出姜烯下午给自己剧本备份想着先不管别,帮他把台词捋顺要紧。其实也就是场审讯戏,难点都在跟他演对手戏宁从那,姜烯只用配合着讲两句就行。
只是这场戏他还得被宁从打巴掌,片场最起码有三四个机位,借位不现实,大部分都是稍微控制下力度真打。
他把那只把依旧禁锢在自己下巴上手握在掌心,凑到个能清晰嗅到董酥白身上沐浴露香味距离,笑问道:“哥哥分心?”
两人呼吸在狭小空间里交织缠绕,董酥白艰难平复下胸腔小块颤动,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跟平常无异:“没有。”
“那就是分心。”
姜烯也没固执到非要他承认,试探性地往前蹭蹭。腾出只手撑在他身后床沿上,用膝盖前段插进他两腿间空隙里,跟某样东西保持个相对危险间隔。
董酥白只感觉到自己耳边喘息声越来越重,姜烯深邃五官就这在自己眼前放大到只剩个鼻尖。嘴唇随即被股湿热气流包裹,像是很快要贴上来,却又在即将触及顶点时候骤然停下。
董酥白轻“啧”声,心下多少有点不乐意,但这是演员本职工作,拿剧本就得对角色呈现负责。
他代到宁从角色里记几句词,等回过神来时候,姜烯已经按照剧情需要跪在他面前,仰起脸看着他。
房间里没开暖气,炽光灯光束在他身上晕开,把面部结构照得很明显。分不清是他本身脸上就带着难以掩盖倦容,还是他真入戏,明明人就这散漫随性地跪在哪里,董酥白却觉得他看上去单薄极,好像只靠两只按在地上手掌才能勉强支撑身体。
他也跟着角色半蹲下身,伸手掐住姜烯下巴往上抬,迫使他在仅剩视线范围内只能看向自己。可在对上那人含笑脉脉情绪时,他脑子猛然当机,时想不起该接台词,得亏他业务能力好,能靠嘴唇开合碰撞肌肉记忆准确复述出来。
他心底狠狠嘬口姜烯演技,剧本要是犯人经历无数天酷刑之后,虚弱不服输又无所谓生死冷笑,而不是他现在这种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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