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酥白把手伸到半空中,犹豫良久还是轻轻搂在姜烯肩上。
“宁从打疼你吗?”
姜烯摇摇头:“没有。”
董酥白安抚性在他后背来回抚摸,视线逐渐落在不远处纸箱上:“……为什怕摄影机?”
当时要是导演不说,他根本都没注意到这个点,还以为是别问题导致要而再再而三地重来。被提醒句才想起来,似乎从他跟姜烯重逢到现在,这人就没出镜过次,连
董酥白见他脸色难看,也跟曲清北说声去洗手间,快走两步跟过去。
杂物间放几框没用道具,除此之外就只有张跟课桌尺寸相配椅子。里面空气闻得人难受,是种长时间没通过风恶臭,直往鼻腔里冲。
董酥白推门进去时候姜烯也被这点动静吸引注意,见到是他眼底闪过丝难堪,顿顿,自觉地让半边位置给他。
“你跑这里来干什?”董酥白站在他跟前问他。
姜烯没做声,伸手够够距离,觉得差不多,便抱住他腰把脸贴在他胸口下面。
他上午场次刚结束,本可以提早回休息室待着,但他在门口徘徊阵还是决定留在片场,就像第次目送自己徒弟登台,总归是当师傅心里有些紧张。
只有几个镜头配角跟群演无异,衣物也不会经过特意挑选,破烂不堪料子染满血浆,沿着姜烯身体线条贴合垂落。道具铁链缠绕在他两只小臂上,固定住手腕将其吊过头顶,整个人被妆造凸显出种脆弱美感。
他跪在地上像是真在害怕,嘴里干巴巴地念着台词,双腿连动着整个上半身都在轻微发颤,只是这点反应呈现在镜头里表现力刚刚好。
董酥白突然就能明白以前古人总用美人计为什会成功,即便这人实打实就是个细作,这幅样子倒在自己面前,自己恐怕也狠不下心对他干点什。
他在旁边看着觉得没什大问题,但导演还是拍着手掌喊咔,指向姜烯难得没有发脾气,揉着脑门提醒道:“情绪表现没有问题,但是演员不要躲镜头啊!再来条!”
董酥白察觉出异常还想继续问,可环在腰间手越收越紧,任他怎掰都掰不动点。
姜烯沉闷声音传到他耳朵里:“哥哥别推开,让抱会儿,就会儿,马上就放开你。”
董酥白动作僵,闻言当真动都不带动下。
“没打算推你。”
他叹口气,贴紧着自己那具身体还在发抖,但幅度很小,等周围安静到没有点声音时候才终于挨着布料传过来。
轨道老师闻言也很无奈,片场共四个机位,两个远景两个特写,几条下来硬是没个能用。
这已经是拍第五条,宁从下手不算重,可姜烯右脸还是留道红印子。董酥白就坐在侧边,清晰可见他额头上冒出薄汗,不易察觉地拧起眉尾。
他下分不清这些情绪是演技还是本能反应,要是演技那自己之前说他没天赋还真是说错人。
姜烯微微喘口气,也不想再耗下去耽误时间,抱歉地看眼导演示意他继续。
这遍过得很顺利,导演又多拍两条备用后满意地点点头。姜烯跪得腿有点发麻,撑着地面站起来,先跟导演道声谢,随后才借口去洗手间独自人出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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