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力度松些,端着篮子就没拿稳,里面杂物噼里啪啦地摔在地上,跟刚刚从他脑后掉下去半截酒瓶混在起。
中年男人只觉得自己被羞辱,气得脸红脖子粗,脚把门踹上。手里两个没开盖啤酒瓶接连
姜烯略显嫌弃地皱皱眉,好像听到什天大笑话,欣然答应下来。他让林文山站在角落别过来,自己顺手开瓶酒在杯子里满上。
“你们干这些平时能赚多少钱啊,喝死都赚不到老子半个月工资吧。”中年男人转动着杯子扬声大笑,副上层者高高在上蔑视姿态。
姜烯对这种妄自尊大优越感只是鄙夷地看眼桌面,懒得回话。
酒篮里都是些普通啤酒,摆在桌上四只酒杯就没有空过情况,满满当当半箱子也撑不到多会儿就只剩三瓶躺在篮里。
林文山在旁看得心惊,陪酒也不是这个陪法啊。他频频朝姜烯投去目光,却见那人除脖颈有些发红外倒是没其他反应。
没什惧色,喝多发神经人他见多,醉时狼嗥狗叫,醒就是怂包个。
他淡淡牵起嘴角,笑意却只留在表面传不到眼底,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三位客人:“不好意思,是这工作人员,你们有什需要可以跟说。”
男人捋不直舌头,手指隔空点在林文山身上,讲出来话词不达意:“他妈让这小子陪喝几杯他都不乐意,你们不就是干这个吗!以为老子没小费?”
他从公文包里抓出几张百元钞扔在两人身前,姜烯看他们打扮大概能判断出也是个坐办公室人。上班碍于面子得点头哈腰,下班就颐指气使地找东西发泄天受气。
知道跟喝醉酒鬼讲不道理,姜烯把地上钱捡起来压在骰盅下:“们这里没有收小费规定。”
中年男人像是没料到自己竟然拼不过个毛头小子,张大嘴缓口气,伸长脖子费劲地咽下最后口酒,眼里恶狠狠,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青阵紫阵。
姜烯本来晚上就没吃东西,这会儿冷不丁喝下这多,冰冷辛辣液体刺激肠道,胃里也翻滚得难受。他看向面前嘴角抽动男人,再来箱绝对要出事,能上二楼包厢都是些常客,便主动给他递个台阶。
“刚刚看你手机屏幕上小姑娘挺可爱,是你女儿吧。”他站起身,眼前有瞬间晕眩,“酒也差不多喝完,各位今天消费算账上,算是给各位赔礼道歉。这会儿也不早,早点回去陪孩子吧。”
他朝林文山使个眼色,后者立马会意开门走出去。姜烯把桌上残局收拾放篮子里,端着刚走到门边,就听到身后有人狠戾地骂句“妈”,紧接着后脑勺猝然被什东西重重击。
他整个人猛地往前晃动几步,玻璃碎片从后颈擦过留下轻微刺痛,熟悉液体顺着脸部轮廓不断往衣服里流。
他推把林文山让他先走,随后朝酒篮扬扬下巴:“让他先出去,陪你们喝。”
“哥……”
林文山脸上闪过些惶恐,只是还没等他再度开口,门把手就被个男人牢牢按住。
他转向姜烯嘲讽道:“急什,你能喝过们再走也不迟。”
包厢里面供暖很足,他仅剩件衬衫脱无可脱,只得解开几枚扣子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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