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分成两拨围在众人周围,全程躬身戒备,稍有点风
“王哥!王哥!冷静点!别他妈搞出人命!”
被叫王哥男人吐口唾沫:“呸!弄死他又怎样?他妈弄死他全家又怎样!狗东西个,还敢打老子!”
姜烯掀起衣摆抹把手上血,弯腰捡起地上锐利酒瓶碎片,听见这句威胁冷冷嗤笑声:“可惜,全家死得差不多,你要想死你自己找个没人地方死,别死面前碍眼。”
中年男人掰着死死抱在腰上手臂还想冲过去,被人大喊声又拖回去。那人见姜烯神情阴翳可怖不像开玩笑,忙不迭地劝道:“王哥!你他妈跟个疯子较什劲!你老婆孩子不管吗!”
他这话出果真有几分威慑力,中年男人喘着粗气剜姜烯眼:“欠收拾东西!再让老子遇到看打不死你!”
“哥!”
包厢门被人堵住,林文山体型力气都比不过肥硕男人,撞半天撞不开门。好在他也不傻,脑子轰然片也没蠢到只会愣在原地打转,膝盖软,惶急地跑下去喊保安上来帮忙。
姜烯后背结实地压在沙发突起上,撕裂般疼痛从脊椎蔓延全身,眼前不受控制地黑片刻。
“妈,你什东西有资格跟老子喝酒!”男人抬起只脚发狠似踩在他腹部,恼羞成怒地挥舞着拳头,丝毫不顾及酒精上头带来后果,“在酒吧里干这种下贱工作活该你们辈子混在底层!老子最看不起就他妈是你们这种东西!”
由于剧痛姜烯本能地蜷缩着身子,脸上被人揪着头发用蛮力打几拳,耳边全是嗡嗡轰鸣声,他有那瞬间甚至感知不到周围任何事物。股血腥铁锈味涌上喉间,他压抑地发出两声闷哼,再睁眼时瞳孔片猩红。
门外响起阵脚步声,听上去来不少人。姜烯不动声色地撑在墙上勉强不让自己往下坠,他眼前阵阵地发黑,只能大致看见林文山带着帮人直愣愣往过来冲。
酒吧老板跟在后面,也就二十来岁样子,看见满地狼藉口气差点喘不上来。他倒不是心疼这下折腾损失,紧忙几步把姜烯扶到身边:“你没事吧!”
“哥!”林文山也吓得瞳孔放大。
姜烯脑袋重重,下意识摇摇头:“没事……”
老板确认人只是受伤但意识还算清醒后,才险险放半颗心。
真要论打架他不定打不过面前人,只是刚才系列痛感来得太快,压根没给他时间反应。直等扣住自己脖子手停下喘息空挡,他翻身找准时机抄起旁边瓶子就往男人头上砸去。
空酒瓶重量轻飘飘,他就像是宣泄样,毫不留情地还五个给他。甩甩被压到发麻手腕,用衣服卷起布料缠在拳头上,把人按在台面上对着脸就是打……
“你他妈不也只是个人模狗样垃圾吗!”
拳拳到肉闷响声贯穿整间包厢,鲜红血液从中年男人额角滑在嘴边,股腥味。两人扭打会儿,他被姜烯反击举动激得彻底,bao怒,猛吼声就要拿起桌上水果刀往他身上扎。
堵在门后两个男人见他发狂样子,浑身酒劲顿时醒大半,他们只是想发泄情绪可不敢闹出人命,赶紧冲上去人个把两人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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