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变得有些低哑,董酥白却并没有要放他走意思。抬手掐住他脖子,用力把嘴唇贴上去,力度好似在对待自己独有所属物。
两人要是真比力气绝对不相伯仲,硬碰硬谁也讨不到好果子吃。
姜烯对于董酥白强势先是有点吃惊,随后眼底蕴上点趣味,两手放,迎合地用舌尖摸索进对面腔暖意中。
距离两人上次接吻还在十几分钟前,董酥白被子耷拉在旁边,身上就留件内搭,可他却点也不觉得冷,反倒有股热流不容分说地涌进他四肢躯体,
随着手机屏幕熄灭,房间陷入片短暂漆黑。姜烯进门就脱外套,现在身上只剩件宽松衬衫,跟着他下倾弧度垂落出大块空隙。
从董酥白角度看,刚好能将衣料里面肉体览无余。
“哥哥你干什?”
姜烯被他突然举动打个措手不及,连忙把重重压在他胸口上手移到旁边。
董酥白视线游离在姜烯脸上,眼停顿,魔怔似伸出手贴在他脖子上,勾勾耳朵上那对自己送给他耳钉,紧接着手掌路往下。
他言不发地划动屏幕,想着这些问题以后早晚都用得上,干脆就坐在旁边自顾自地记起来。
原先只是抱着随便看看心,谁知道越看越认真。毕竟两个大男人要是在床上折腾晚,身上多多少少不可避免都会带点伤,但这个伤是轻是重,就得看自己怎把控。
董酥白脑袋昏昏沉沉,庆功宴上糯米糍粑做得风味独特,淋层蜜汁糖浆,他没克制住多吃几块,弄得现在消化不良怎睡也睡不安稳。
屋内连床头灯都没开,他转头只能看见姜烯被手机屏幕照亮半张脸。
那张脸上表情很丰富,会儿个变化。惊讶、疑惑、恍然大悟,短短几分钟切换好几次。
姜烯以前把身材视为自己第二张脸,每周都有规律健身时间,即便是他管不住嘴看见什好吃都馋,也丝毫不影响他身上该有东西样都不缺。只是现在许是有伤没法锻炼,肌肉比以前小很多,整体看上去也比不上从前那完美。
董酥白点点挪动手指,解开他扣子,从锁骨处开始慢悠悠地探到小腹,在跨间滞留半晌,又朝上走,在他胸口粒凸起处停下来。
屋子里黑暗驱散些,视线所及之处皆是朦胧虚化。他手指还保留几丝冰凉,姜烯只感到皮肤上带过阵亲疏有秩酥麻,与体温相冲触感游走周身,有什坚硬物体在乳|尖上打转,随即来回轻轻划几道。
姜烯吃痛地“嘶”声,本能反应地绷紧身体,把握住董酥白不安分手,强迫他不准再有动作。
“哥哥,该睡觉。”
董酥白看得云里雾里,注意到他手上拿是自己手机也没太在意,左右里面没什见不得人东西,便扬起手拍拍他。
“你抱着手机干什?”
姜烯正全神贯注地汲取新知识,冷不丁被他这嗓子吓到,下意识地把手机放回去。
“哥哥怎还没睡?明早还有通告,再不睡明天状态不好居南又得说你。”
董酥白漫不经心地翻个身,姜烯刚想扯过被子给他盖上,却骤然被人拽着往下拉,他重心不稳,差点跟董酥白直面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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