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董哥,你不知道东桦院事情吗?”曲清北像是看傻子样看他,“这事之前闹得多大啊,董哥你平常也得多看看这些社会新闻,都快成原始人。”
董酥白虽然没听过这个名字,但点开热搜看到标题上“非法拘禁”“虐待”等字眼也知道不是什好事情。
曲清北见他真浑然无知,便扯开话匣子把自己知道通通告诉他:“东桦院对外宣传是家大型培训机构,大人小孩想学东西里面基本都有对应。”
“但是后面被人曝出来这里其实分为两个板块,边是满城桃李名师授课,另边是对人进行非法拘留,满足创办方同伙施虐欲人间地狱。”曲清北找出之前新闻给他看,“而且据说那些被关进去人都是家属主动送进去,送进去目是什警方到现在都还没有说明。”
亮暗面交接,董酥白只是听着都直觉渗人,他凝声问道:“这是怎曝出来?”
床头柜上留张纸条,像是怕他注意不到,姜烯还特意把它夹在手机壳里。
——五点十分起床,买肠粉热在锅里,哥哥记得吃早餐,赶飞机去。
董酥白搓着纸条笑笑,没舍得扔,对折塞进柜子里。
他这两天都是些广告拍摄跟宣传活动,工作量算不上大,坐在化妆间等妆造老师同时还有空看看最近热搜新闻。
他其实对热搜上东西没什兴趣,但再怎说也是在娱乐圈里混公众人物,多解解也比到时候采访问三不知强。
老人都是重仪式感人,平常大大小小节日都会找些朋友聚在起庆祝下,生日更不例外。
前两年他工作忙都给错过,他爸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失落肯定是在所难免。
这次也许是天公作美,他们两个忙里偷闲,那天刚好有空。
他跟姜烯说自己打算,后者巴不得热闹热闹,二话不说口答应下来。
董酥白怕自己到时候忙忘,在备忘录里标个重点,想着两人明天都得早起,便顺手关灯让姜烯早点休息。
“是个记者无意间发现不对劲,然后卧底进去曝光。”曲清北说不上是惋惜多点还是气愤多点,“
曲清北坐在他旁边马扎上边看手机边吃早饭,他吃相斯文,手里只鸡腿吃完也没粘到满脸油。
他擦擦手,看到什,突然出声问道:“董哥,你看到热搜榜吗?”
“刚刚在看广场,还没看到,怎?”
“东桦院案预计在下个月中开庭。”曲清北言语难免激动,愤愤道,“总算要开,这帮丧心病狂东西终于能不得好死!”
“东桦院?这是什地方?”董酥白疑惑声,他确实没什印象。
房间里开着空调,他们都是喜欢把温度调到最低然后裹着厚被子睡人。单人床上堆着两床被子怎睡都有些拥挤,姜烯左右翻腾阵,顺理成章地把自己被子脚踹下去,麻溜地钻去董酥白窝里。
董酥白眼睛刚闭上没多久,感受到只微凉手慢慢磨蹭到自己肚子上,干脆伸手按着不让他动,眼皮都不带动。
“别乱弄,睡觉。”
“哦。”
第二天早,董酥白睁开眼时候床上就只剩他自己,姜烯是什时候起床他竟然点印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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