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坍塌来得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要不是姜烯扯过他把他挡在身下,他现在都不知道要被埋在哪里,是死是活。
“没事,这趟来抚宁是为工作,工作上你是艺人,照顾好你是应该。”姜烯知道他在谢什,朝四下看看,“别说话,外面应该有人救援,但不知道找到们这里要多久,现在没水没吃,保留点体力也好会儿喊救命。”
唐兴言看他没有打算坐下休息意思,把拉住他,揉着酸胀眉心问道:“你还要去哪儿?前面有路吗?”
“前面没路,有路也不会自己走。”姜烯听就知道他在想什,挡开他手,还是跟他解释道,“跟们起在这里还有人,去找找他们。”
他现在
他不敢耽搁,也没功夫找什工具,直接用手把唐兴言身上土堆刨开,把人连搬带拖地挪去旁边有支点支撑角落。
他颤抖着手碰碰他嘴巴,掌心上还有热气触及,他绷紧神经总算松缓下来,在人脸上轻拍几下试着把他叫醒。
唐兴言倒也争气,不知道是疼还是被姜烯吵,眼皮上下挣扎阵后徐缓睁开,用好几分钟时间瞳孔才从空洞里慢慢聚焦。
姜烯伸手在他面前晃晃,往他腿上推把:“还有知觉吗?”
话音刚落,他顿时怔下。
停没多久天空又下起毛毛小雨。
姜烯脑袋昏沉沉地醒来,他意识还停留在他们跟着节目组发布任务过来时候,完全没适应现在状态,下意识动动四肢,牵起阵“哗啦啦”响声,但好在手脚都还能动。
他尝试着挪动些许,折合下来感觉应该没什大问题,就是些皮外伤跟磕碰。
他想发出点声音,但口中呛泥土跟小石粒,只能按着地面连连咳嗽两声,指尖却无意间触碰到处温热。
黏糊糊,不知道是他血还是别人。
说出口嗓音哑得可怕,像是被砂砾在喉咙间磨烂后强行发出来。
唐兴言也楞,腿上后知后觉疼痛牵回他注意力:“还有,挺疼。”
“有就好,不疼才该担心。”
姜烯想扶着他站起来,却被人反手挡回去。
“站不起来,右腿估计断,这个破地方就不应该签合同过来。”唐兴言疼得龇牙咧嘴,斜眼看见姜烯额角流下血,捡块还算干净布给他,“之前,谢谢。”
姜烯心里慌,赶紧低头看过去。
唐兴言轻阖着眼躺在他旁边,他上半身被泥土掩埋住,嘴唇紧抿着,整张脸苍白得没有点血色。
姜烯想拉他出来,但自己身上也堆积不少碎石土限制行动。周围股动物尸体腐烂后霉臭血腥味熏得他止不住反胃,细微袭来疼痛随着他想起身举动连续不断向大脑撞击,短暂空白记忆也逐渐回笼。
他记起他们来是村里唯家养殖场,结束录制后刚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震天动地声响,人群骚乱中有人喊声“快跑”,他们才跑到门口就被股推力极强重物砸向后背,紧接着就没意识。
姜烯吐掉嘴里异物,费力拨来身上泥石,步踉跄地靠近唐兴言。他第反应是拿手机找救援,可人都被埋得见不着影更何况是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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