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
“不早。”居南把吃往桌上放,“你们要是早点接电话,们能来得更早。”
姜烯心里默默编排道,你们要是不那早来,他还能在床上多赖会儿。
“你们今天有什安排吗?会儿带姜烯去附近寺庙转转,你们没事话就起去吧。”董酥白把自己那份豆浆里糖包加到姜烯杯里,又补充道,“不用自费,买单。”
曲清北“嘿嘿”笑两声,拍马屁似把油条递过去:“有这种好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居南瞟他眼,好笑地摇摇头。
“打回去吧,能打这多应该是有重要事。”
董酥白接杯水润润嗓子,咳嗽好几声,自觉声音能浑水摸鱼才拨回去。
铃声响几秒就被接通,传来是居南声如释重负叹息。
“不是说,董老师,你总算是肯大恩大德接电话,打这多你愣是个都没听见?”
董酥白看眼电话打来时间,直白道:“刚刚在睡觉,真没听见。”
重转轻,房间外晨光也逐渐穿透玻璃,在地板上留下几抹不明显微光。
董酥白是被自己延迟生物钟强制叫醒,昨晚迷迷糊糊记得最后好像跟姜烯又进过次浴室,具体干什他不想回忆。
姜烯力度跟他印象里床上应该有力度完全不样,自己全身检查下来都找不到点淤青,也就嘴唇破点皮,无关紧要。
他下意识地动动,身上没有黏腻不适感,也没多难受,就是感觉四肢无力,提不起劲儿,像是大半夜跟人出去打架似。
感受到小腹上压着只手臂,他转头就看见姜烯露在外面个头顶,人还半睡半醒,在自己挪下位置后才扯开被子悠悠睁眼。
董酥白早上吃不太油腻东西,油条吃不到半就放下,抬眼对上居南那老神在在神情,突然觉得后背瘆得慌。
“你笑成这样是要干什?”
居南但笑不语,拍拍脖子示意董酥白自己看。
“年轻人平常可不能纵欲过度啊。”
董酥白狐疑地捞过镜子,这才注意到自己脖子上不知道什时候红大片,痕迹暧昧极,喉结周围还有圈清晰可见牙印。
“你俩商量好是吧?你不接,姜烯也不接,要是再过几个小时还是没人接,都要怀疑你们是不是出什事。不比你们身体素质好,心脏受不。”
居南隔着屏幕都给他翻个白眼:“跟清北到酒店,房间号给,们现在过来。”
董酥白看眼房间里不是那能见人惨状,支支吾吾地报门号,打发他们顺路带点早餐上来,又把姜烯从床上抓下来,紧赶慢赶地开始收拾。
等居南跟曲清北提着豆浆油条上来时候,房间正弥漫着股很浓男士香水味。董酥白坐在旁边低头扣扣子,姜烯则把头发挽在脑后笑眯眯地冲他们招手。
“早啊。”
“……哥哥你醒这早?几点?”
“十点多吧。”
董酥白听到他声音脸上莫名阵燥热,赶紧转移注意力勾过手机,比时间更醒目是屏幕上多出六七个未接电话。
——全是居南打过来。
姜烯晃荡荡地爬起来,又跟没骨头似摊在董酥白身上,自然而然也看见这些未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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