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烯伸出食指抵在嘴唇上,故弄玄虚地摇摇头:“等人来哥哥就知道。”
董酥白拗不过他,只好作罢,走到半突然想起什,又放开他手:“刚刚在外面等你时候打电话给养老院想往账户里再存点钱,结果那边跟说是你交代,非你本人以外人不能给你爷爷缴费。”
姜烯身位比董酥白前半步,闻言也没回头,低低“嗯”声,似乎不想提这件事。
“为什。”董酥白加快脚步上前跟他并肩。
“不要你钱。”姜烯见他大有定要问出答案意思,字音咬很轻很缓,搪塞地低声说道,“养老院那边够钱,不用你帮给。”
不过这些却并不耽误他头脑聪明,每次在董酥白以为他要完蛋时候,他成绩出来总是名列前茅。
所以可以很不客气地说,董酥白以前那点挫败感,十有八九都是因为姜烯。
淡淡扫眼身边浑然无知人,刚准备叫辆车回去,姜烯就先出声拦住他手。
“怎?”董酥白不解问道。
“先别回去,这附近有个菜市场,买点菜再走,家里冰箱都是空。”
两人在房间聊十几分钟,出来后,姜烯被叫进去单独谈话,董酥白则站在走廊等他,担惊受怕这几天总算敢稍微松口气。
姜烯倒是没骗他,老师刚刚也说他近段时间自求生意识很强,又因为积极配合医生治疗,病情恢复得还算稳定。
只是这个近段时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董酥白站位置正好对着空调出风口,冷冽风吹在身上凉飕飕,像是连串被磨钝冰锥,凉意过后竟还多些刺痛。
他算下姜烯对治疗态度急剧转变时候,刚好就是他们重逢那几天。
董酥白手上用力拽停他,他不懂他为什那固执:“知道你有,那先帮你垫着也行,至少不用你每个月都那累,们之间分这清楚干什。”
姜烯听到他后半句话明显有些发怔,轻轻皱皱眉,仍旧没给出董酥白想听答案:“不是分不分清楚问题……哥哥别管这些。”
“为什不能管?他是你爷爷,也是爷爷。”
姜烯抿抿唇,眼神没往他那看,还是摇头道:“自己来就行。”
敷衍
董酥白想起他那惊世骇俗厨艺,疑神疑鬼地从他嘴里又确认遍,见人正儿八经地点头后愣片刻。
“家里菜这两天够吃,到时候走没人给你做饭,买回去别都放坏。”
放坏也就放坏,别到时候还把家里厨房给糟蹋。
姜烯抱着书行动不便,找家便利店买袋子,把书装进去拉着他就往小路走:“下午约客人来家里,冰箱里菜招待人拿不出手。”
董酥白微停顿:“你约谁?”
幸好,幸好赶上。
完成后续课程下楼路上,姜烯心如死灰地抱着怀里几本老师给牛皮书双眼无神,走两步就要哀叹声,整张脸都飘着大写“不想看”三个字。
他句都话没说,可董酥白听得清清楚楚,掩唇笑笑。
姜烯从小就不喜欢看书,上学时候老师会布置课后阅读时间,他每周都能溜则溜。
与其让他静下心来看几本不感兴趣课外书,不如直接让姜妈妈生气打他顿来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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