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涴只认识你们几个朋友,这种事是很重要大事,有你们作证才显得比较正式,不会让学长觉得是在敷衍他。”
董酥白敛回思绪,神色略微变,意味不明地笑道:“不出意外,可以。”
曲清北显然没从他话里得到半分安慰,泄气地坐回沙发上:“其实连学长对是什想法都不知道,这样把他叫过来……会不会像在性骚扰?”
“你只是想告诉他你对他感情而已,这怎能是性骚扰。”姜烯端着酥饼爪子在他肩上拍拍,“如果你跟他说完之后,他明确表示拒绝,你还要去招惹他,这才是你说性骚扰。”
曲清北拿
于是在那年10月14日,董酥白下课回到宿舍,眼前就出现他即便是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又尴尬又感动场面。
他们跟学校申请是双人间,门推开,玫瑰花清香顿时扑鼻而来。
床上、楼梯上、阳台上,基本能看见地方都被插满各种颜色玫瑰,宿舍俨然被打扮成片价值不菲花海。
卡在电风扇上礼炮“砰”下炸开,还没等董酥白反应过来这是要唱哪出,姜烯就换套不知什时候买来西装,叼着朵花斜身靠在阳台门边。
舒缓轻柔音乐慢慢溢在宿舍里,董酥白看眼地上音响,全身肌肉好像都进行场小规模蠕动,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下。
久远又熟悉记忆接连涌上脑海,周围景物仿佛瞬间倒转回董酥白还在上大学时候。
那会儿姜烯对谈情说爱这四个字感悟只能说是相当低,他自己没经验,身边也没个参照物。
朋友个个都是孤家寡人,别说谈恋爱,证书、奖杯、荣誉,什都摸够,就是没摸过女孩子手。
在姜烯认知里,他跟董酥白从还光着屁股尿床年龄就在起,由此种下是因,从而后面两人感情结下果就是宿命中注定好必然事件。
没什好稀奇,天注定陪在他们身边只能是对方。
姜烯轻笑着从花束里看似随意地抽只,拨出里面戒指,连带那张金额吓人银行卡缓缓递到董酥白面前,借着音乐节奏当面给他背套煽人泪下誓词。
整整念五分多钟后,姜烯才弯起眉眼问他:“哥哥,你愿意跟在起吗?”
董酥白当时觉得这种感觉很中二,但他不想,也不愿意扫这场兴。陪着他把后面安排流程逐走完,心里则是默默谢天谢地,还好这家伙没奔放到把心思动在操场上。
曲清北本来是副信誓旦旦势在必得样子,眨眼功夫看面前两人表情各有深意,时像是被临头泼桶凉水,心里刚燃起来斗志瞬间给扑得点不剩。
他看着自己精心挪列清单,丧气地垂下手:“董哥,你觉得这样能成功吗?”
生活里姜烯如鱼得水,可感情里姜烯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从不吝啬付出,也知道怎对别人好,只是对于自己跟董酥白这种关系,他分不清哪些惊喜跟仪式感是什时候必须要有。
董酥白其实不在乎这些,比起轰轰烈烈张扬他更喜欢细水长流日子。
但姜烯不是这觉得。
他总觉得俩人间少点新鲜刺激,也觉得自己欠董酥白个正式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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