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南墙没撞开,他不会认为是路走错,只会觉得是自己头不够铁。
所以董酥白在得知他今天下午要干大事后,第时间就跟居南通气。
居南是多精明人,他早猜到。原本是计划自己来打破这层窗户纸,但在看到曲清北站起来深情发言时候,他才发现事情好像跟自己计划走岔。
董酥白跟姜烯窝在拐角观察会儿,见两人还是个站着不动,个眼泪掉个不停,终于没忍住上前问嘴。
“你们这是怎回事?你跟清北说什?”
董酥白听他说得斩钉截铁,觉得又好笑又好玩。
“对,你干嘛教清北那些乱七八糟东西?”
“那些才不是乱七八糟东西,之前就是这对你啊。”姜烯撇下嘴角看向他,“还是说哥哥其实心里很不喜欢这些,当时就是骗玩而已,就知道惊喜拿不出手。”
董酥白套上他衬衫,知道他是故意,但看他装出来脸委屈样,还是无奈地边穿衣服边说道:“没有,很喜欢这些。”
姜烯翻脸比翻书还快,眉开眼笑道:“还是哥哥最好。”
肌肉线条虽然比不上以前紧致有型,但薄厚度还是正好。
胸口肌肉随着他用毛巾擦拭动作上下微颠,他找出件衬衫,站在镜子前从中间开始往两头扣扣子:“萨摩耶掉毛是真严重,昨天酥饼趁不注意跑进你衣柜里玩,里面跟下雪样,就全扔洗衣机里洗。”
董酥白看他把胸口擦得泛红,看着还挺有弹性,默默移开视线。
心里直念色即是空,禁止白日宣*。
他看眼已经被自己泡进水里衣服,只恨自己手快,个头有两个大:“那刚刚脱衣服时候你怎不跟说,现在穿什?”
“什都没说,就跟这小子说也喜欢他。”居南转过头,眼底显而易见冤枉,把最后张纸巾抽出来递给曲清北。
曲清北吸吸鼻涕,又哭又笑地连连摇头:“、
外面还有客人他们不能在房间待太久,董酥白把计谋得逞后心满意足人从床上拉起来,回大厅。
客厅里,居南跟曲清北还维持着他们进去前样子。也不知道是居南说什话,曲清北正半低着头抽抽地掉眼泪。
董酥白心里沉,他不会真给人拒绝吧,这跟他们之前说好不样啊。
他确实不知道居南今天会来,但居南也确实在很早之前就告诉过他自己对曲清北感情,只是因为顾虑他父母态度直不想耽误他而已。
想着再怎浓烈感情被而再再而三地泼冷水,最后也会慢慢消失无踪。可他却没料到曲清北看着乖顺听话,实际上脑子根筋。
他总不能只穿条短裤出去吧?这影响多不好。
姜烯眼神在他身上巡逻似逛圈,脑子里突然冒出他家哥哥很适合戴腰链跟项圈想法,眨眨眼拿件自己衣服给他:“哥哥穿吧,可不想被别人看到你这样。”
董酥白接过他递来同款衬衫,老神在在地睨他眼:“拍戏可脱过不少次衣服。”
什浴桶洗澡,半裸床戏,上药……海去。
姜烯盘腿坐在床上,抱着枕头振振有词:“那不样,你工作坚决不干涉。但非工作时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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