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没事。”董酥白也没多说什,两个成年男人干点该干事情有什好扭拧解释。
姜烯眼神落在被单上,随即又转回自己浴袍下裸露皮肤
寺庙逛不那久,两人又去离得近地方到处走走。
回去路上,姜烯捧着热干面边走边吃,还不忘趁董酥白不设防套他话:“所以哥哥你说还愿到底是还什?”
董酥白早就猜到他是这幅德行,说不说就坚决不说。
姜烯连哄带骗半天都撬不开他嘴,直到回酒店他都没放弃。
也不知道在玩什情怀,俩人都不想住自己原来酒店,就找上次过来时住过地方,定同间房。
姜烯别有深意地低笑声,摇摇头:“就不写,之前求还在灵验期呢。”
“你上次来这挂牌?”董酥白挂完手里牌子,疑惑道,“什时候挂?”
姜烯但笑不语。
他之前就说过自己除今天之外只去过两次寺庙,次是山体滑坡,次就是小时候。
但他直没告诉董酥白小时候那次去寺庙目。
。
从门口僧人那接过三支香,董酥白让姜烯先在里面逛逛,自己则绕过游客区间往内殿走。
姜烯本想跟他起进去,但僧人弟子说里面是方丈清修地方,非有缘之人不得入内。
董酥白在里面只待半个多小时,带块祈愿牌出来。
这块牌子跟普通祈愿牌不样,红色为底,周边填些粉白。
姜烯明后天录完综艺就得走,两人相处时间就只剩下最后个晚上,之后剧组要补这几天落下内容,又是个多月见不到面。
屏幕分担不想念,隔着网线触感终归不够真实。
董酥白洗完澡靠在床上,看着周围熟悉样式,记忆下就被拉回两人上次干柴烈火。他脸上难免有些发烫,从床头柜里摸出个老熟人,边转着边等姜烯从浴室出来。
姜烯顶着头没散尽雾气推开门,无意间看到他手上把玩东西又是惊。
“哥哥……?”
他记得那时候两人也就七八岁,董酥白生很大场病。其实就是发烧而已,但对于小小年纪姜烯而言,躺在床上不能出来就已经是要危及生命大事。
所以他用周末玩耍时间求爸妈陪他去趟寺庙,信不信佛早就被他抛之脑后,他就是想要个安心。
那年寺庙没有现在规模大,他跟着庙里弟子跪在团蒲上念好几个小时经才拿到张据说是方丈开过光挂牌。
他想很久要怎用这个来之不易东西,可事事顺利有违天理,所以他当年所写下,只不过是想董酥白以后都能健康快乐。
寺庙是不同,但心愿直在保质期。
“这是什?”姜烯勾着上面系小铃铛玩。
“祈愿用。”董酥白带他去寺院颗用来祈愿银杏树下,把牌子递给他,眼底有着不加掩饰柔光,“找方丈要来专门给逝者,不能写字,只能由亲属挂。都说这家寺庙很灵,给你爸妈也带份好运过去。”
姜烯怔愣半天也没说话,许久后,才看着他笑笑:“哥哥给,爸妈肯定喜欢。”
他借根木杆把祈愿牌挂在树顶,转头时候见董酥白又从旁边拿块新给他。
“给你自己也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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