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酥白当时回答是因为自己控制不住,即便是火坑他也愿意跳。可他跳下去后才发现,里面哪里有什火,脚下踩着,分明是片片由后怕组建起来荆棘林。
他回过头想想,其实直以来姜烯对他举动都不是强制性。他就像在董酥白家门口反复试探,舍不得走远,也不敢跨过那道门槛。
不过没关系,他如果没勇气进来,那自己就推着这扇门往后走,后到能把姜烯起圈进这个名为“家”范围。
他不贪心,事业稳定,感情稳定,身体健康,这个愿望进展到现在已经足够,是时候该还。
姜烯眼底染上些不明意味光,看着董酥白没说话。许久,他转个身把脸塞进枕头里,闷闷道:“你别招,你今晚不能继续。”
董酥白简直被他弄得头昏脑涨,后背颤颤,慢慢抬眼对上他玩味视线,费力挤出句话:“还不……松手?”
“不松。”姜烯笑着摇摇头,“哥哥不告诉,就不松,看看哥哥能坚持多久。”
这点笑容在董酥白看来简直就跟淬剧毒尖刀样,可他有是办法对付这把刀。
他抓着枕头静静躺在床上,大有副既然你想看,那就让你看到极限。
两人无声对峙片刻,董酥白克制样子是好看,可姜烯知道他忍得难受,也知道长时间这样对身体有危害,终究还是放手。
锁骨直吻到上腹。
“哥哥刚才点都不心疼,现在该。”
他舔咬力度不轻,那里很快就红肿起来。
董酥白知道他放进来时是什,他们之前讨论过这个。他不抗拒这些,但他现在体力还没回笼,姜烯开频率又不低,来回简直要他命。
他双手用力摩擦床单,整个人都在缓缓蜷缩。他艰难地喘口气,拦住姜烯准备继续手:“等……等等,会儿再来……”
董酥白往他那边挪点,不适感让他皱皱眉,好笑道:“你怎恶人先告状,是你个劲要问,说还是不对?”
姜烯无能狂怒地在被子里打个滚,捞出个枕
他恶狠狠地咬住他耳垂,不满地嘟囔道:“你就会欺负。”
董酥白转过脸,用双唇代替耳垂位置,声音含糊不清:“谁欺负谁……明明是你越来越恶劣。”
姜烯在他下唇泄愤似重重咬口,董酥白把他垂落在眼前头发别回耳后,含笑给他答案。
“还希望你所有坎坷消失,以后都会直幸运下去愿。”
之前看到那卷录像带时候,姜烯度自厌情绪让他直在跟董酥白说对不起,问他为什误会自己跟别人上过床还是要接受他?他就像被抑制住呼吸人拼命想要得到个答复。
“不行,不能让哥哥凑活。”姜烯要就是他这个状态,玩够挺直腰身重新让自己回到那处温热地方,把之前没问出来问题又问遍。
“哥哥还没告诉,今天去寺庙是去还什愿啊?”
董酥白几次登顶几乎点喘息时间都没留给他,跟上次温柔试探不同,这次刺激感游走全身,让他很难把注意力集中在姜烯讲话上。
他半阖上眼,发出几声令人沉溺声音。
在又次到位前秒,姜烯残忍地用手强行让他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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