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蓓蓓站在门里,气脸通红,肩上扛着包,掐着腰冲俩人就是通骂。
“丫敢不敢把刚才话再说遍!!!”
这突如其来嗓子可把俩人吓坏,还以为碰见霍皙呢。
见不是她,心里松口气,皱眉盯着陶蓓蓓:“你谁啊你?”
陶蓓蓓穿着dior小裙子,站在台阶上,字正腔圆,声如洪钟:“是你姑奶奶!!!”
涂粉底手顿,随即冷笑:“哼,也不看看谁稿子,听说最近不少后期都是你们那个新来霍皙在做,严总这人眼光高,保不齐也让那小娘们儿给勾引。”
“霍皙……感觉她人还行,没你们传那傲,虽然不太爱说话,也没什脾气,你别把话说这难听。”
“你懂什!越是看上去好说话人其实藏越深,你知道最近大家都传什呢吗?”
涂口红脸茫然:“什?”
抹粉底那个兴奋起来:“听说霍皙来头不小,道行深着呢,她跟们组长参会那天,午休时候毕桐亲眼看着她跟个当兵走,好像官儿还不小,你想想,能参加那种会议军官都是什人啊!俩人起上武装车,待二十多分钟才下来,下来时候还依依不舍站在窗户外头道别呢。”
送到洗刷间人也明显多。
她们边说着跟霍皙有关恶毒话,却又边在心里偷偷嫉妒着她,模仿着她。
可是霍皙对这切暗涌都浑然不觉。
她这场重感冒患好久,个星期都不见好,她每天最常见模样就是红肿着鼻子,怀里抱着叠纸抽,痛苦在走廊擦鼻涕。
那天快下班时候,楼女厕所。
她本来是想接霍皙下班,在车里等会儿有点尿急,没想到刚钻进来上个厕所,就让她给听见。
陶蓓蓓是地道北京大妞,说话又损又爽利,她蹭下从台阶上蹿下来,裙子拉链都没来得及系好。
“看着人模狗样怎净在背后嚼别人舌根子啊?你妈没教你不能随便说人家坏话吗?你解人家吗你?什就破鞋啊,看你这打扮才像是天外面伺候八个主儿呢!”
俩人被噎住,也被陶蓓蓓激怒:“跟你有关系吗?你偷听别人说话你有礼貌,霍皙跟你什关
“你说……车上那二十多分钟都干什?”
阵心有灵犀沉默。
涂口红那个震惊万分:“这风骚?”
“哼,估计这就是其中个,要不当初为什附刊老赵那坚持要给她送过来?为什老杜点这名儿让她去?你以为她那身又身名牌和车都哪儿来?伺候主儿多着呢!破鞋个!”
俩人说正兴起,里头门忽然咣声被人用脚踹开。
有几个准备出去和朋友约会女同事在洗手间补妆换衣服,洗手台并排站着两个,个是时政组,个是生活组,俩人见面,打声招呼,开始对着镜子涂口红,抹粉底。
“哎,最近组里有啥八卦吗,换来听听。”
那个拿着口红,涂认真:“能有什八卦,生活组,谁家丢猫,谁家着火,鸡毛蒜皮。”
“你们严总最近谈女朋友没有?”
“还真没听说,不过他最近心情好像不错,见人就笑,稿子送上去,也不往回返,许多小错误他自己就给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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