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着眉毛,本正经吓唬严靳:“跟有什关系?”
沈斯亮从车上下来:“是这儿保卫排长,你身后这片儿,”他用手圈出大片区域,指给严靳:“还有这片儿,都归
霍皙淡定点头:“全都能,个都不落。”
严靳沉默几秒,又问:“你家里……有人是军人?”
霍皙说:“爸爸。”
严靳自然说起刚才事情:“刚才在你家楼下,碰上个军官,挺年轻,你们认识?”
霍皙没在意:“这院儿里都是军官,哪能都认识。”
“就进去看个同事,很快就出来。”
门卫脸严肃,又问那人住在几号楼,叫什,最后压他身份证,才给放进来。
往里走,严靳才明白霍皙为什告诉他地址时候支支吾吾,这地方,是真戒备森严。
怎说呢,那感觉就像门里门外,完全是两个世界。外面人对里面无所知,里面人自成派生活景象。
霍皙抱歉笑笑:“确实查严,给你添不少麻烦吧。”
严靳是个很有分寸人,霍皙个独身女人在家,他不方便进去久坐,便站在门口特别绅士找个理由,说请霍皙吃晚饭。
霍皙犹豫,严靳笑笑,别误会,你这也算是工伤,今天代表报社来看看你,没拿什东西,吃顿饭表表心意,你就给个机会吧。
反正……你也还没吃不是?他眼光意有所指望向她身后狼藉厨房。
霍皙不扭捏,成,你在外面等下,换身衣服。
她在家里休养,穿是很宽松随意衣服,看惯她平常在报社干练面,冷不丁见,还蛮居家,很温柔。
严靳意味深长:“他往报社打电话找过你。”
十几分钟以前,那人坐在车里,只长腿跨在车外,皱眉问他:“你找谁啊?”
严靳也不是善茬,不卑不亢反问:“找谁跟你有什关系?”
嘿!
放眼看看,整个院儿里,除沈斯亮他爹那辈,除楼上那个他拿着没辙,还真没谁敢这跟他说话。
严靳绅士,虽不抱怨,但还是有点不平衡:“那些没有部队牌照,家属车辆也不放行?”
霍皙悠然道:“当然放行。”
严靳不信:“那多车,他们哪个都能记住?怎眼就能看出来是外来?”
霍皙很解这里,跟他讲:“有会去办张出入通行证,没有通行证,他们也会记车牌。”
严靳不可思议:“全都能记住?”
霍皙换好衣服,两人下楼,往大院外面走,晚上六点半,院里大喇叭里准时放军歌,慷慨激昂男高音响起,正逢下班时间,很多人往里走,来来往往,三两成行,都是穿着军装,还挺有气氛。
严靳第次来军区大院,时不时左右看看,跟霍皙随和说道:“以前总听说大院大院,觉得挺神秘,这回进来,真长见识。”
“找你住这地方,可真费点功夫。”
知道她出事儿以后,严靳因为工作耽搁几天,好不容易腾出时间去老杜那里调她档案,想查下家庭住址,结果电脑登记是她当年学校所在地,他斟酌半天,才给她打电话问清楚。
谁知道,到大门口,门卫拦着不让进,又是查车又是开后备箱,严靳这骄傲个人,都给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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