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方淮眯眼把烟点着,叹气:“这年头,会拉二胡姑娘可真不多。”
现在姑娘窝蜂去弹钢琴,拉提琴,为气质为美,反倒把这些老祖宗留下乐器给忘。
宁小诚问:“怎着,这就动心?”
“呸,是敬佩,是欣赏。”宋方淮直勾勾盯着人家背影:“你说,她明天还来吗?”
说话间,那姑娘从湖边起身离开,宁小诚看见个侧脸,下就乐。
胡,霍皙耳濡目染多少也能比划比划,当年她被许怀勐接走时候,唯从家里带走大家具,就是这把琴。
大小,老少,并排坐在湖边。
趁着暗沉暮色,音符起,两把二胡相得益彰,京胡响,六角软,南方景儿,北京人,配合严丝合缝,吸引不少行人。
霍皙静静坐在台阶上,丝毫不感被关注尴尬。她恬静微笑,运指娴熟,曲毕,老头儿惊讶问她:“姑娘,南方人?”
只有真正在南方生活过人,才能把那种情景和意境发挥到极致。
……
宋方淮趴在湖边白玉柱子上,嘴里正含着烟瞅着远处发呆,他这几天刚回北京,茬茬朋友太多,天天泡在声色场上,前阵子他为帮个兄弟忙,临时接手个酒吧,昨天开业,过宿。
宁小诚从他身后踱步过来,笑着问:“看什呢?”
宋方淮坏笑:“看姑娘。”
宁小诚顺着他眼睛望过去,确实是个姑娘,细细白白背影,蝴蝶骨特别美。他说:“嗯,挺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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