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常总穿着高跟鞋,让人觉着特有气势,这回忽然矮几公分,蛮小鸟依人。宁小诚背着手,随口问她:“谁抢你生意?哪只基金?”
晓鲁刚要张口,想起宁小诚是混这行祖宗,她不想让他知道,于是闭嘴不答。
她不说,宁小诚也不问,俩人前后往家走。
两边都是晚上出来遛弯儿行人,有家三口,有情侣,有老夫妻,都对儿对儿,路窄,有人接踵擦过她肩膀,不轻不重,晓鲁走着走着,就生气。
她停在原地,叫他:“小诚哥。”
“醒?”
“醒啦!”晓鲁走到小诚身边,直率问:“小诚哥,昨天喝多,睡相是不是挺难看?”
小诚转身走,悠悠:“那为什要喝多呢?酒可不是个好东西。”
晓鲁思维跳跃很快,她嘿嘿笑,追上去问:“你昨天抱到楼上?”
宁小诚脸色如常:“是。”
在震耳欲聋音乐声中女孩儿附在小诚身边大声喊:“你也来玩儿啊?”
就着乱七八糟灯光小诚仔细看看,才知道这姑娘是隔壁蒋晓鲁。
他笑,你怎也来啊?她爽快,听说这儿是新开,来凑个热闹呗。晓鲁朋友也都不是扭捏性子,见到她有熟人,干脆两桌人并到起,拼酒通宵。
晓鲁向来玩儿疯,喝酒从来不耍赖,该多少就是多少,小诚劝她差不多得,她也不听,喝多,就趴在小诚肩膀上小声哭,怎也不撒手,小诚哄也不是,不管也不是。最后同来朋友跟他说,晓鲁这段时间心情直不好,今天也是借题发挥,她不想回家,把她交给别人们也不放心,要不你就帮忙照顾照顾?
宋方淮这顶楼有几个房间,都收拾挺干净,宁小诚给她送到楼上安顿好,就在这儿等她醒。
宁小诚回头:“怎
“沉不?”
宁小诚略微思考下:“有点儿。”
“那你就没想趁人之危?”晓鲁粗神经低头看自己眼,自言自语:“这没有吸引力哦……”
小诚倒抽口冷气。这丫头,说话也忒直。他瞅她几秒,转身大步就走。
蒋晓鲁穿着锯断根儿平底鞋,很快追上去,叽叽喳喳:“小诚哥,最近丢单特别大托管业务,还是被人中途抢走,特搓火,你不知道,下半年就指着这单生意活着呢,心情不好,所以喝多,平常不这样,自保护意识可强啦!”
蒋晓鲁踢踢踏踏从阁楼上下来,丝毫没有昨天醉酒窘迫,出来之前还特地好好收拾下自己,把花掉妆洗干净,刷个牙,下楼时觉得高跟鞋敲在木楼梯声音太响,找服务生二话没说就拿家伙把鞋跟给锯。
那是双鲁布托经典款,双近万,服务生锯时候战战兢兢。
蒋晓鲁出来时还穿着昨天装扮,她酷爱l,裙子是15年春夏新款,正红色,包是黑色经典leyboy,都是些不菲东西,偏偏她又不爱惜。那包随意斜跨在身上,往后扭。
在将沉暮色中,她素着脸,头乌黑微卷长发被风吹,没有细心打理,有点乱,她神情懊恼。
见惯蒋晓鲁平常浓妆示人,嚣张果断样子,如今冷不丁这看,这丫头皮肤白,浓眉大眼,长相挺大气,倒也不失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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