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倔劲上来,开始抿唇砸,砸下比下狠,胳膊打在上面,发出沉闷响声,打肿,她就换脚踢。
门上密码锁不堪重负,发出短促警报,霍皙怔怔看眼,迟疑着往上按几个数字,
忽然,门从里面打开。
沈斯亮站在里面,像是预料到她会来似,旁若无人转身进屋。他像是刚回来,似乎还没来及换衣服。
霍皙冲进去,通红晚上眼睛终于泛酸,泪水聚积,她把抄起桌上水果刀就抵在沈斯亮脖子上,她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脖子上还有刺眼紫色淤痕,那股不要命劲儿,活像头不怕死狮子。
地给他巴掌。
啪——
清脆声音在寂静室内发出回声,厨房里热水因为沸腾滚出来,浇到电线上,电闸挣扎两下,还是灭。
……
晚上九点,窗外灯火璀璨,不断晃过车窗,映出霍皙在车窗中失魂落魄脸。她漫无目在路上乱转,不知道自己去哪儿。
她咬牙切齿,眼泪顺着眼眶往下掉,从牙缝挤出话来逼问他:“你他妈到底和宋方淮说什。”
她眼睛通红,可始终滴眼泪也没掉,就是面无表情。
身后车有人按喇叭催她,她恍若未闻,后面等不急,脚油门追上来,远远地把她甩在后头,霍皙茫然盯着那串远走红色尾灯,像是忽然想起什,忽然加快车速猛地冲出去。
这是在四环上个以舒适性和私人性为主题住宅区,霍皙凭着印象横冲直撞找到门牌号,路按电梯到十五楼。
十五楼,1501.
她伸手敲门,不轻不重,连着三下,里面没人应声。霍皙不甘心,抬手重重又敲几下,里头依然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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