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洗手间功夫,小诚给沈斯亮递眼色,让他出来。
他最解他。
“劳显这忙,帮是不帮?”
“劳显是最好同学,不瞒你。要不今天,就不带他来。”
“你到底怎想?”宁小诚这回倒是真不明白。
傻,沈斯亮拍大腿,脸沉痛,队长,俩真不知道那绳上挂着人,生怕是敌方给自己留后路偷袭俩,就给割断,再说那底下是水潭,谁也没想到这严重。
本来这种野外生存就各凭本事,连死亡率都是允许出现,个骨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萧家不简单,但是沈斯亮也不好开罪。
学校商量下,又咨询萧骏意思,谁知萧骏也是条汉子,这种野外生存谁还能不出个意外,都是同学,算算。
就这,萧骏拄着拐在学校走三个月,沈斯亮和劳显期间还买花去看,诚心诚意给人家道歉。
萧骏收下花,恨咬牙切齿,只能自己咽下这个哑巴亏。
依照斯亮性子,虽然仗义,但不至于这大动干戈,劳家萧家之间斗争,他更不至于把自己搅合进来。
沈斯亮沉默。
靠在包厢外头墙上,他望着小诚,忽然说道。
“小诚,当年小航死,跟他脱不关系。”
宁小诚大惊。
他家家族遗传类风湿,经过这闹,长时间被冷水浸泡和骨折,萧骏算是彻底落下病根,到阴天下雨就疼走不路。
宁小诚沉思:“那这回来,他是想报仇?”
劳显叼着烟,啪声打着火,也不隐瞒:“报不报仇不知道,但是他这回来北京是找朋友帮忙,在南京截他桩生意,他最近周转困难,人生地不熟,他这笔钱要是拆借到,回南京日子就不好过。”
小诚笑:“明白,咱就是个拆台,他上哪儿借,咱就上哪儿给他把后路堵死。”
劳家萧家是南京大家族里为数两个声明显赫,山不容二虎,劳显和萧骏之间仇怨深,这回,是真下狠手要整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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