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事儿也太巧。萧骏不禁沉思。
最近他情况可以说是四面楚歌,因为当初大学毕业,他没遵从老爹意思留在部队,毅然决然下海经商已经让老爷子非常不满意,第二年他又惹那大个篓子,家里为让他出国避风头,使不少力,这两年做生意,又接二连三被劳家劳显中途截胡,生意日渐衰败,只怕老爷子要对自己越来越失望。
而且现在家里有个现成二房生弟弟,事事都比自己高出头,虽然是嫡子更被老爷子偏爱,但是难免老头也有心力不支时候,人老,很多事情总为这大家子人打算更长远些。
可是说起这个,萧骏心里更恨。
他难道毕业就不想留在部队?试问将门虎子哪个不愿意落叶归根,哪个不爱那身绿,当年毕业让他脱下那身衣裳时候看上去是他毅然决然,心里有多不舒服,又有哪个知道?
……
萧骏来北京三天,天公不作美,偏偏近日来北京阴雨不停,他碍着腿伤无法出门,每天窝在酒店里。
这天他刚起床,就接个电话,正是那天去拜访赵老板打过来。
“哎呦老弟,真是不好意思,大早上给你吵醒吧?”
这殷勤,萧骏心里有不好预感:“你说。”
幼儿园姑娘都围着咱转。
后来,没有后来。
沈斯亮和霍皙爱情也在小航生命消逝那刻终止。
第二天,新闻被恶意渲染,城市报纸铺天盖地说,富二代深夜飙车意外身亡,年轻生命就此陨落。
陌生人心怀恶意鼓掌叫好,心存善意人淡淡看过,声唏嘘,转眼就忘,可是只有沈斯亮知道,他弟弟,绝对不会做这轻浮猖狂事情。
怪只怪自己不争气,拖着条累赘腿,他又不愿意天天坐机关谋个闲差让人戳脊梁骨,还能怎办?走呗。
越是这样,萧骏心里对沈斯亮和劳显恨就越深。
沉思会儿,萧骏心里有打算,他穿上衣服起来,身后女人搂住他腰,睡眼迷蒙:“亲爱,哪儿去?”
昨天在夜店瞅着这女人盘顺条亮,今天透着日
“本来说好拆借给你那笔资金昨天就该打到你公司,但是这两天老哥也是有苦难言,新项目之前在银行贷笔款子,想着拿那笔钱给你,谁知道今天大早银行对接业务就给打电话说送去审批手续不合格,上头按着没放款。”
他这趟来北京,目就是想借笔资金回去周转,关系太熟,他拉不下面子去借,联系都是跟自己以前对人家有过恩惠,其中个昨天打电话来说本打算卖那只基金忽然出问题,转脸今天就又来这出。
他坐在床上点根烟:“没事儿,也别太放在心上。再找找别人。”
那头还在迭声道歉:“真是对不起老弟,你说本来都……”
萧骏没有耐心听下去,随手按电话。
宁小诚知道沈斯亮心里直把这件事记挂在心上,可也没想到,他能对自己这坦白。
小航死旦跟别人扯上关系,这意味着什?
意味着对霍皙巨大伤害。
面对宁小诚惊愕目光,沈斯亮凄凉笑,兄弟之间想说话全都那个眼神里。宁小诚捏捏他肩膀,安慰。
“不管是不是,别难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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