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通操作下来不够费事,不知道还以为伤得有多严重,简直小题大做。如果是李庭个人发现这点小伤,估计连消毒这步都懒得做,清水冲下就完事。而现在他看着陆声小心翼翼地给自己缠纱布,又有点控制不住想要上翘嘴角。
庄平在室外吸完根烟,回来时刚好目睹这幕,陆声正低头专心致志地包扎,旁边李庭活像嘴角抽筋儿,要笑不笑样子,不知道中哪门子邪。他走到两位演员旁边,纳闷儿地问:“不是,李庭,你怎这娇气,又没空手接白刃,还要小陆帮你包扎?而且这些东西你不是小时候就学过?”
李庭清清嗓子,险些白眼翻。他从来没觉得庄平这人这碍事过。
倒是陆声好脾气地回道:“小庭不娇气,他没有让做这些,是自己觉得还是处理下伤口比较好。”
当初,庄平特意让这两人住在春光美发店二楼,是为更好地磨合他们,促进关系升温,结果现在看,完全是超额完成目标,别说“升温”,火候好像有点大。
“李庭,你手怎弄?痛不痛啊?”
片场休息间隙里,陆声叫住李庭。
“嗯?”李庭疑惑地低头看看自己手,发现破道口子,正在往外流血。大概是刚才拍打架那段戏时划破,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陆声不说还好,他这提,李庭好像真感觉有点疼。
尽管完全在可以忍受范围内,但他并不想放过这个可以借题发挥好机会。他眼睫颤,副欲言又止样子:“是有点疼……不过这点小伤也不算什,没事,不用管它。”
他看看给李庭说话陆声,语重心长地开口:“小陆啊,你别太惯着他、护着他。他年纪这小,性格也刁,家里都没人敢惹,从小到大根本没被锤炼过,以后怕不是还以为所有人对他都像你样呢。”
“才不会,又不是真小孩。知道只有哥会这对。”李庭反驳,又反问陆声,“哥,你觉得是小孩?”
被问到这个问题时候,陆声本想在第时间说“是”,但很快,他又想起些别东西。到嘴边话没能脱口而出,变成短暂迟疑。
几个月前,他们刚来到兰城时,他和李庭起去这边菜市场,李庭熟练地与商贩砍价,游刃有余地切菜做饭,他甚至还看见李庭抽烟。鼻尖萦绕着李庭身上烟草气息,听见那人对他说:“陆声,其实你不知道事有很多。”
星期前,他们在N市那晚,李庭告诉他,自己伤心难过时候才会灌酒,每到头晕目眩、天旋
听见李庭说疼,陆声颗心也揪起来,他皱皱眉,托起李庭手检查起伤口。
虽然不算多深,但是划挺长道,还是要处理下。他朝片场工作人员要来药箱,先是给李庭清洗伤口,又从小箱子中取出棉签和碘伏,“痛话就跟说声。”
当棉签刚碰上李庭手背,李庭就轻轻地倒吸口凉气,故意错开陆声眼神,露出副“没事,很好,不要担心”神情,却又什都不说。
陆声见状,手上动作更加小心,“那轻点,很快,你再稍稍忍耐下。”
最后,陆声还用无菌纱布在李庭手上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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