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洗脚城,准备回到自己和李庭住那间屋子,还隔着段距离,就看见有个人影立在门口,高高瘦瘦道影子投射在墙壁上。
单凭影子也能看出侧脸线条优越,鼻梁高挺,除李庭不会有第二个人。陆声走近他,发现李庭虽然拿着钥匙,但只是在把玩着钥匙扣上小挂件,并没有要开门意思。
陆声问他:“怎不进去?”
“在等你。”李庭说,“从猫眼往屋里看是黑,看
陆声听,不免心中疑惑:“真吗?但是小咪也会挠人啊,弟前几天就被小咪挠,还带人去打疫苗。”
“小咪挠李庭?怎可能!”小米表情惊讶,“昨天有个客人不小心吓到猫,它都没什别反应,特别招人疼。”
这只小猫黏人、温顺,是所有人有目共睹,陆声本就不懂小咪怎会无缘无故地伤害李庭,被小米这说,时间心中疑惑更甚。
陆声看向小米伸出手,手背上道伤口,从上往下,上深下浅。
“那又是怎回事……”陆声独自琢磨,又想起那天他和李庭去医院,医生讲话讲到半,说不像小猫自己挠。
也忘记自己本来要说什,他停顿几秒钟,便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头开始叮嘱李庭,忌酒精、忌辛辣,伤口不要碰水感染,些老生常谈注意事项。
“好,没问题。”李庭始终很配合,脸上挂着淡淡笑。
这件事情就这样告段落。两人还有工作要忙,天中大部分时间都在片场拍戏,他们不太放心留小咪猫在家,便暂时寄养在隔壁洗脚城里。
小咪本身自来熟,去新环境依旧如鱼得水,店员们也很欢迎这只亲近人小猫。
陆声轻车熟路地推开店门,跟屋里几人打招呼,有人问他:“今天怎只有你个人?你弟弟呢?”
不是猫干,还能是人干不成?
不对。好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毕竟在百多年前,福尔摩斯在大洋彼岸提出过这个观点:在切合理答案都被逻辑排除后,剩下那个出于主观、被贴上“不可能”标签答案,即为正解。
无论件事情看上去再怎离谱,总会有发生概率。
那李庭为什要这做?陆声依旧想不明白。
“他被导演拉去讲戏。”陆声笑着回答,“偷偷开小灶,没带。”
这会儿还没到洗脚城客流量大时间,陆声随便找个凳子坐下,看个店员正拿着根逗猫棒陪小咪玩。
对方是个二十出头年轻女孩,有个特别姓氏,她姓米,大家直喊她小米,自打猫来这里之后,她根本分不清别人是在叫猫还是叫她。
小咪玩累,主动摊开肚皮让人抚摸,小米边手法娴熟地撸猫,边跟陆声说:“等你们离开兰城以后,应该就不方便养猫吧?其实也可以把小咪留在这边,如果时间长不方便,把它领回家也行,毕竟们名字好有缘呢。”
“而且家里还有只猫,整天恨不得要拆家似,正好把小咪领回去,两只猫放块,让它们互相消耗精力……”说到家里猫,小米伸出自己手,给陆声展示手上伤口,“家那只很不老实,养两三年,生气就抓。不像小咪,从来不挠人,乖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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