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认看,是不是你早上追人?”秦展单手放在方向盘上,脚下轻轻踩下油门,车子缓慢地继续在大车流中蠕动。
“是。”苏韫亭抬头,看着秦展背影回道,“怎查到?”
“自然有办法,你不用知道。”秦展声音很平静,没有任何起伏,就像他查到这些就是理所应当,本该如此,没有为什。
苏韫亭收回目光,往后又翻页。
这张纸上贴着张照片,和上张监控里截取下来模糊画面不同,这张照片很清
“这种情况般堵多久?”
秦展说:“不准,有时候二三十分钟,有时候两三个小时。”
苏韫亭:……
憋段时间后,车子匀速向前方挺进三米。
苏韫亭被憋坏,忍不住问:“老秦,咱们现在车速多少?”
苏韫亭叹气,“就是说,你们交警队外勤为民生适当放水可以理解,毕竟法外有情,但不能只照顾民生,那多车鱼龙混杂,打击|违|法犯|罪不能心慈手软。”
吴戈尴尬笑笑,“哎。”
在基层位置干到退休是他应得,他这直来直去性子,是真揣摩不出领导想法,都没听出来秦展话里弦外之音。
“对,回头叫人把那辆本田拖到市局。”说完,苏韫亭也没等吴戈应声,拿胳膊肘撞撞秦展,“向晨查到上个月十五号和曹华同出入酒吧人,胡郑楠就先放边吧,等有空再去见,现在回局里把案子做个汇总。”
秦展将手里中华烟放在辆黑色桑塔纳轿车车头,拉开比亚迪DM警车后车门,冲苏韫亭道:“上车。”
个堂堂交警大队长像在朝圣。
“还有什后续工作需要交警队做吗?”
“最近三个月,市内每个路口多增加人手,交通上收紧点,主要查套牌、市外出入和非法改装车辆。注意,别搞得太张扬。”秦展说。
“懂,懂。”吴戈忙道,“不能打草惊蛇,会看着安排人手,有重大发现,立刻向市局汇报。”
“不用汇报。”苏韫亭闷头冲过来,听耳朵,目光落在吴戈身上,笑笑,“你们查到有问题车,按正常流程走,回头把违章车主信息提交到刑侦科就行。”
“10迈。”秦展踩着刹车回。
苏韫亭捂额,“干脆下来推车吧,推车都比现在走快!”
秦展回头看他眼,“无聊?”接着从手套箱里拿出个文件丢给他,“看看这些。”
苏韫亭接过文件,翻开,愣。
“这是?”
·
时间过得飞快,明明在官驿街抓人时候,还不到早晨九点,回别墅睡觉,又到交警队溜达圈,再回市局,居然已经赶上下班高峰期。
马路车流不息,警车淹没在拥堵路段中间龟速前行,前后左右都是疯狂鸣笛声。
苏韫亭大刀金马坐在后车座,时不时发表着对深夏市交通状况抱怨。
“堵城!”
“那万,错过最佳破案时间怎办?”吴戈说。
“你没懂老秦意思。”苏韫亭说,“他不是让你们帮刑警抓人,是让你们做好本职工作。”
吴戈:……
苏韫亭皱皱眉,“还不懂?”
吴戈:有话直说,有屁放响,他他又不是搞|政|治,哪那多七拐八绕心思哦,生平最恨两件事:是掉头发。二是打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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