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知道你还生气？”苏韫亭幽怨地看着他，“中
两枪，很疼
。”
“不是因为这个。”秦展说。
苏韫亭：“那是什
？”
“因为你受伤。”秦展微微倾身，和他拉进些距离，“当时脑子里很乱，满心里只有
个想法，不能让你出事。”
秦展也不生气，把水杯放好，继续道：“全都是自制，火|药需要成分硝酸钾来自采集蝙蝠粪便，窑烧木炭，然后是将黄铁矿和焦炭混合后在有限空气中燃烧，得到硫磺。”
苏韫亭点评：“这小子化学是满分吧？”
“化学满不满分不知道，但动手能力是真强。别不说，就说凭他这脑子，不违法不犯罪，日子也能过很好。”秦展回身，重新坐下来，看向苏韫亭，“好，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们来说说你不听指挥、挂断电话这件事。”
苏韫亭：……
“哎哟，……心口疼，腿也疼。”
4;被送往医院。
由于麻醉剂作用神经，会影响到后续康复速度，整个子弹摘除手术，苏韫亭没有使用任何麻醉剂。
苏韫亭被护士从手术室推出来，眉毛就直拧着，脸色特别难看。
转到病房后，秦展坐在床边给他削苹果。
苏韫亭刚睁开眼睛，腿抽，瞬间疼得又把眼睛紧紧闭上，足足过好几分钟，剧痛才稍微减轻些。
“命大，死不。”苏
提起这茬，苏韫亭马上戏精上身。
秦展微微笑，“镇痛药吃少？再加两粒？”
“不……不用。”苏韫亭舔下嘴唇，“既然人是冲着来，自然只有落单才能让他放松警惕，只要落单追上去，他就不会放过任何可能枪打死机会。这叫迷惑对方有效判断，拖延对方逃离时间。这是给你立大功。”
秦展有些无语看着苏韫亭。
“说都是实话。”苏韫亭急于解释。
“还知道疼？”秦展把削好苹果递给他，挖苦：“挨枪子儿时候，怎就没想到现在会疼？”
“都这样，你还忍心说！噢哟……嘶……”苏韫亭激动，又牵扯到肩胛骨，顿时被疼直抽凉气。
“潘五那把爆膛枪是自制土枪，枪管材料为不锈钢，子|弹用螺丝钉加工而成，子|弹需要火|药来源也很另辟蹊径。”秦展倒水，递给苏韫亭片镇痛药，“你猜猜，他制造子|弹火药是从哪搞到?”
苏韫亭就着秦展手把药片吞下去，又喝口温水。
“猜不到。”点面子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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