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朋无奈道：“也只能这样
，
去跟高副队报告下。”
潘五早就醒。
此时高磊和马辉正在审讯室和潘五大眼瞪小眼。
“除以上说
枪支为私制外，老实交代你袭警目。”
高磊加重语气。
秦展摇头，“全族人都姓和。”
“那为什
潘五，姓潘？”
苏韫亭简直就是灵魂拷问。
但没多久，他灵魂拷问就有答案。
·
韫亭咧嘴，满脸骄傲，“你知道吧？就是那些书里电视剧里写主角，主角哪有那容易就挂？怎不得好好活到个大结局，和老婆|性|福|生活在
起，快乐ending？”
秦展张张嘴，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你脸呢？”
“唉，这英俊美貌祸国殃民脸啊，总是这被人惦记。”
苏韫亭捏着自己下巴，拽欠揍。
秦展眼底浮出丝笑意，“还能这欠揍，看来伤得是不严重。”
作为警察，在审讯犯人过程中有规定，不能殴打、用刑，但想起来苏韫亭硬生生挨这小子两枪，高磊就想上去把他头锤爆。
潘五双手被手铐铐住，但姿态十分悠闲，仿佛面对不是对他怒目而视语气恶劣
市公安局
外面大太阳高挂，透着几分烦人燥气。
邹明把检查报告往王朋桌子上拍，“你们审讯科真会使唤人！结果出来，这几个小混混均有不同程度嗑药，成分是麦角二乙胺，LSD致幻剂，俗称‘邮票’，致幻时间长达3-5小时。”
王朋头疼，重重叹口气，问邹明，“怎才能让他们早点醒过来？”
“没办法，只能等他们嗨完。”邹明同情拍拍王朋肩膀，“从抓捕到现在，也过去两个小时。别急，再等两个小时审吧。”
“都说命大。”苏韫亭撩下额前碎发，表情严肃起来，“秦老师，五年前，浑河冰面上死那个人，松远公安局确认过身份，不说是昌西人？”他有些疑惑，“为什潘五说那个人是他亲弟弟？当时涉案人员太多，案件细枝末节参与者，名字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但记得那人不姓潘，姓和。”
“和庆。”秦展说，“抐西族人。”
“抐西人……”苏韫亭忍着痛缓缓躺下来，示意秦展帮他盖被子，“潘五也是抐西族人，但为什他弟弟姓和，他姓潘呢？”
“你怀疑，他们不是亲兄弟？”秦展帮他把被子拉到胸前，问他，“你冷吗？”
“有点。”苏韫亭不太在意，“可能是手术问题，神经紧张，没事。”他说，“抐西族里，有人姓潘这个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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