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韫亭刚吐出个字,就被站在旁边嘴快高磊抢话。
“贺雅楠,她说想来看看苏队,苏队就把医院地址发给她。这个酒吧老板真壕气,长得那叫个水灵……”高磊余光瞥到苏韫亭投过来刀子般
苏韫亭沉默片刻,沉声道:“没什感慨,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可能哭也哭不出来吧。”
高磊刚想说怎突然拿这种事往自己身上套?不知怎鬼使神差瞥眼门口,登时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肩背笔挺立着喊声:“秦局!”
秦展走进来,把给苏韫亭带过来日常换洗衣服放下,又把堆甜味零食放在床头,问苏韫亭:“止痛片吃吗?”
苏韫亭说:“没吃。”
秦展坐下动作滞,“没吃?不疼?”
们进行审问?”
苏韫亭有些诧异。
“没有,潘五……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潘五还是和瑞,什都没交代,正头疼着呢。苏队,你说怎审能让他交代出点有用东西?”高磊抹把脸,觉得有些丧气,“咱们好不容易撬开郑宗粤嘴,准备给潘五下套,结果倒好,还没等到十天后去那个什冷库捉现成,今天就发生两起焦头烂额命案,半路又杀出个潘瑞。”
苏韫亭默默把手机收回去,盯着高磊打量十八个来回,“潘瑞?”
高磊理不直气也壮:“对啊,他说他是潘五,但刚才贺雅楠描述和瑞长相又和他吻合,叫他潘瑞没错。”
“又不是娇气小媳妇,哪那柔弱?这点疼忍得住。”
为表现自己真不怕疼,苏韫亭直接抬起肩膀受伤那条胳膊,结果带着笑意嘴角马上挂下去,从咬紧齿缝里嘶出气声。
装逼失败。
秦展坐下来,从床头柜拾起镇痛片药瓶,目光落在白绿相间茉莉花束上,“谁送?”
“高……”
苏韫亭送他六个点:……
“除王奎外,另名死者身份确认吗?”
“哦。确认,家属已经到市局认领尸体,个倒霉催路人甲。根据家属口供,是喊他回家相亲,没想到出这档子事儿,老母亲在局里哭昏天黑地,捶胸顿足肠子都悔青。”高磊不胜唏嘘,“不过哭也没用,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又哪有什早知道呢?”
“高副队,看不出来,你这个人还挺感性。”
“干刑警,不说天天见生离死别,也三天两头和命案打交道。怎?苏队你碰到这些事,心里就不感慨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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