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不过
个巴掌那
大，上面潦草地写着几个字：今晚23:10分六峡码头有交易。
时间、地点、活动，写
非常清楚。
秦展抬眼，环视圈四周。
有人把纸条贴在警车上，这多进进出出警察居然都没人发现。
幸亏昨天晚上下
场不大不小雨，有些有洼坑路面还有积水未干，很快，他们就发现几处不很明显，但能依稀看得出来是人走过脚印。
确实还没有给
们任何回复。”
秦展拉开后车门坐进去，“开车，现在马上回局里。”
卫向晨系好安全带发动引擎，刚回答个是，忽然从左侧反光镜里瞥到张冷白人脸，瞬间卧槽脱口而出，急道：“秦局，车后面有人！”
但是随即，他再看向反光镜，反光镜里却空空如也。
“大白天，见鬼？”
“根据脚印大小判断，应为女性、身高163-166、二十岁左右，体型偏瘦弱。”秦展从技侦手里接过白纸板，将地上脚印拓在白纸板上，“带回局里分析下，看看能不能查到送纸条女人是谁。”
这张纸条，处处透着古怪，先不说上面提供信息是真还是假，单说这个送纸条女人，如果真是热心群众，为什不敢光明正大露面？
怕警察？社恐？还是其他什原因？
而且她又为什知̴
卫向晨慌忙打开车门跳下车往后看，却根本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子，刚才出现在反光镜里那张冷白、毫无血色人脸，仿佛从没出现过。
秦展跟着下车，问他：“有人？”
卫向晨满脸疑惑地看向秦展，“秦局，虽然昨晚熬夜，但真不至于个晚上没睡觉就出现幻视啊。确定，刚才真有个小姑娘，就站在那里。”说着，他提步走向车屁股更远些后方，在教堂门口停下来，斩钉截铁道，“这个地方，刚才她就站在这里，齐肩发、脸很苍白，嘴唇也没什血……”
卫向晨盯着车屁股，忽然愣住。
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在警车后窗雨刮器下抽出张纸条，抖开来看眼，递给秦展，“秦局，你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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