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怀疑
们
？”卫向晨分析。
苏韫亭浓密
眉头
皱，回想起之前给他们放行那个警察，始终笑得特别和善，就好像认识他似。
但他确定，他从来没和滇西塔寨分局有过任何交涉，根本不可能会有熟人。
可要说是因为怀疑他们才跟着，也说不过去。
“不像。”苏韫亭沉思着眯起眼睛，“他们并没有主动抽查们船上货，直不远不近地跟着，更像是在对们进行保护。”
“好，谢谢警察同志。”卫向晨接过话，“遇到麻烦们定第时间报警。”
警察也没跟他们过多寒暄，回到警船上就给他们放行。
天快亮时候，雨势渐收。
苏韫亭身上有伤，硬撑天夜，脸都没什
血色，看上去病恹恹。卫向晨给他用生理盐水清洗过伤口，用碘伏消毒，抹上舒痕胶包上纱布后，他抱臂坐着打个盹儿。
等到天大亮，雨就停，清风吹，河面上视野特别开阔。
搞定。
万等会警察要查船上货，他们估摸着得当场就被扣押。
毕竟，深夏市公安局没和滇西市公安局通过气儿。
狭路相逢，现在掉头跑已经晚，只能硬着头皮杠，没第二个选择。
短短几分钟，苏韫亭就在脑子里想好十几个对策，决定和滇西同僚们见招拆招。
卫向晨思索道：“该不会是秦局事先给滇西公安局通过气儿吧？”
苏韫亭猛地抬头，默会儿，说：“不排除这个可能。”
但无法求证。
他们所有可以和深夏市局联络通信设备，都丢在思安港头分局，就连随身携带手机，也在思安港头换成格式化新机。
小江脱掉雨衣，看着远处忽然眼皮跳。
“苏队！”小江同志撒丫子往船舱跑，边跑边喊：“苏队，不太对劲啊。”
苏韫亭睡得很浅，被他这嚎，马上惊醒，问道：“什不对劲？”
小江舔舔嘴唇，“那艘警船，好像直在跟着们。”
苏韫亭起身，跟着他出来看，那艘警船确实始终保持在定距离跟着他们，已经跟三个小时。
果然，警船逼停他们货船。
对方过来几个警察，态度都很客气，盘问下他们姓名，运送什货物。
姓名倒是没造假，其他……
苏韫亭没句实话。
警察做笔录，象征性地往船舱里看两眼，冲他笑笑，语气很和善，“是这样，例行检查。这边上月发生命案，不太安全，你们定小心，遇到麻烦记得第时间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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