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队,不听话代价可是很大。”
不看到这张脸不生气,看到这张脸苏韫亭就想咬人。
“要你管?你谁啊?非工作时间你权力再大也管不着私人生活。
“权利不大,管不天管不地,专管你事儿。”秦展扯过球杆往球桌上扔,拽着苏韫亭手就走,“别闹脾气,你爸妈和苏让都在家等着你,专程接过来给你过生日,你声不吭跑出来浪,你秦局现在很生气。”
苏韫亭听郑女士和老苏来,瞬间不挣扎
“哥们儿,服,真服,愿赌服输。”
苏韫亭笑笑,撩起球杆用极度贴近球桌姿势杆将白球冲击在桌沿,反倒方向没有直奔黑球,但白球却在桌面来回折返几次后,将仅剩三颗球全撞进球洞,最后稳稳停在球桌绿色毯面中间位置。
“妈耶——这真是看到最牛比赛,比国际桌球擂台赛打还牛逼。”
“啊啊啊啊啊啊,男神!男神!男神!哥哥原地出道啊啊啊啊啊!”这群女人跟疯似往前涌,要不是刑侦队兄弟们眼疾手快把人挡住,苏韫亭估计当场就被哪个野女人抢亲,就地把事儿办。
好不容易稳住局面,连带着Roma工作人员帮忙,才把这些情绪激动地人请出去。
觉得苏韫亭身上带着些跟普通人不样感觉,随口道:“哎,他是不是当过兵啊?”
“刚才听跟着他人喊他苏队,还说什市公安局什,可能是个警察吧?”另个群众接话道。
抱臂男操声,“怪不得惹得那些小姑娘没命嚎,这要换是个女,可不也得嚎两嗓子。”
毕竟,哪个男孩子心里没有个军人警察梦呢?
再看球桌上,毛刺男急下意识去摸耳环,摸不下八次,球杆怼着白球换四五个角度,汗水不停从额头往下落,迟迟下不去球杆。
苏韫亭意犹未尽,掏出网兜里球捏在手里看看,打球打高兴,什生日什秦展,这会儿已经完全忘。
拾球、弯腰,提臀,苏韫亭拉起撑杆姿势,杆未动,屁股被人摸把。
苏韫亭眉毛拧。
还有色狼没清走呢?老虎屁股摸不得不知道?耍流氓居然耍到他身上!苏韫亭回身撤杆就往摸他屁股人脸上砸,下手毫不留情。
秦展侧头,单手钳住呼啸过来球杆。
再看苏韫亭,连着几场下来,他也出些汗,但是脸上表情轻松,游刃有余地又进个蓝色球。
现在球桌上只剩下三个球,个位置非常刁钻黑9号,还有两个紧挨着网兜橙色球。
黑球肯定打不进去,打粉球话,难度也不小,几乎可以预判,只要白球撞到橙色球,不管用几分力道,白球都会跟着橙色球掉进去。
这还怎打?
毛刺头把球杆扔,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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