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季后把玩着保险栓,唇角勾起抹阴寒弧度,“禹叔,这世上有个词儿叫分赃不均。五叔在缅北负责制毒,二十年只有个愿望,就是把他最早经营那家橡胶厂给他儿子,你直不同意,后来阿伟在运送海|洛|因|路上被枪爆头,他白发人送黑发人,早就对你怀恨在心。四叔常年在墨西哥,其实那边生意本来就是他打通,要主管那边市场很合理,就替你把那边市场全权交给他。你看,做比贺宁好太多,甚至做比你都好。以后,这片商业帝国,要改个姓,不姓贺,它姓潘。”
“你这个畜生!”贺鸿禹扯着嗓子喊人:“阿金啊,阿金!”
“禹叔,别喊,阿金已经没气,现在外面都是人。”
“呸。”
口唾沫直接吐在潘季后脸上。
4;和善模样都不见。
所有人目光都落在潘季后脸上,只见他用口型说两个字:“贺——宁——”
刹那间,声枪响震碎空气。
在座三个老家伙反应过来,贺宁已经倒在血泊里,他眼神惊恐又哀怨看着贺鸿禹痛苦抽搐两下,咽气。
屋内空气忽然变得极其糟糕,让人有种窒息感。
“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潘季后深吸口气,缓缓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非常绅士地擦掉贺鸿禹吐在自己脸上唾沫,丝毫没有生气动怒,“昊子,找几个兄弟好好照顾禹叔。”
说完,他收起枪居高临下看眼血泊里已经没气儿贺宁,凉凉道:“拖出去,喂狗。”
程昊给站在门口两个保镖使个眼色,两个保镖面无表情把人拖出去,地上留下道长长血迹。
贺鸿禹看着贺宁血不停从嘴里涌出来,双目圆睁往后踉跄步,他缓缓抬起手,指着潘季后鼻子,气结:“你!你!”
潘季后无所谓地活动下肩膀,往前逼近两步,将枪口抵在贺鸿禹额头上,眼底浮起笑意,“禹叔,你年纪大,常年深居简出,不知道外头现在刮是什风向,以后道儿上事你也该松松手,在家享享清福。”
“你要造反?!”贺鸿禹气手抖,“好,好,养你这多年养个白眼狼!老四老五,你们快替打死这个小畜生。”
但达芬·杰和穿着身缅甸笼纱裙老五却垂着头,谁都没有动作。
贺鸿禹忽然明白什,“你们……什时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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