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柳条子弄堂200号牌民房找个人,代号三花。从明天起,深夏市局就不会再有谢遇知这个人,会把后面事情给你安排好。走之前,去羁押室把那个程昊带走。”
“明白。”
谢遇知没有丝迟疑,抓起办公桌上钥匙,挂断电话把手机锁进抽屉,径直离开办公室。
·
凌晨四点多钟,辆破轮胎都在打转吉普摇摇晃晃开进柳条子弄堂。
良久,秦展拾起散落在书桌上张发黄旧照片,照片上男人留着八十年代微长四六分发型,张脸帅天怒人怨,仔细看和他长得七八分像。
“如果是你,换位思考,你会怎做?”
没有人回答他问话。
照片上男人嘴角噙笑,脸英气,带着天不怕地不怕硬朗劲儿看着他。
秦展长长出口气。
204;种文字,只有各种叉叉框框和六边形,没有人能看得懂这些纸张上记录符号到底是什意思,只有秦展知道,这些符号串联起来,是在向缉毒队传递个信息。
‘高有码头水下有个仓库,里面藏有大量海|洛|因、K|粉、大|麻、冰|毒各类d品。’
每页纸落款处,都有个不大不小黑点。
那个黑点,代表是眼睛,只黑鹰眼睛。
原本,这只黑鹰他有个非常普通名字,从小学到高中,进入禁毒支队之前直都叫那个名字:秦许国。
谢遇知叼着烟把车停在残破农家院前熄火。
“兄弟,下车吧,咱们到。”
程昊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仍就十分警惕,他跟着谢遇知从车上下来,问句:“你要带去哪?”
谢遇知回头看他眼,挠挠头皮,
作为整天看着市局那些警察插科打诨秦展,他不希望自己手底下禁毒队有人去涉险。可作为深夏市公安局局长,他又不能不做这个沉痛决定。
这条路,必须有人去不怕牺牲以身犯险。
良久,他才掏出手机,拨个号码。
“喂,秦局。”
对方声音非常铿锵有力,仿佛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根本不需要睡眠。
许国许国,最后就真许国,照片都没能留下张,成钟素琴女士生执念。
看来,滇缅边境线上那次缉毒行动,确实被那个姓贺给跑。
深药四厂从13年到19年,当中足足沉寂6年时间没有再从鹤渡医药2号仓库进购,那段时间,正好是缉毒获得重大进展几年。
这个案子再继续查下去,就不单纯是普通刑事案件,也不仅仅只是缉毒,还涉嫌杀人越货、走私枪支,真想彻查,就需要第二个黑鹰。
时间滴答滴答流逝,窗外明亮圆月渐渐西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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