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然忽然激动起来:“他关心?他要是真关心,那在楼下等他夜,还给他打好几个电话,他怎理都不理?”
林夫人劝道:“这里面肯定有误会,等点点来,帮你问问他。”
林蔚然咬牙道:“他不会来,以后都不会来!他现在跟那个姓秦好,心里只想着他,在他眼里算个什?”
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就故意弄出点动静,听里面说话声停,才从门口进去。
林夫人看到,像看到救星样:“点点,你终于来,快帮劝劝然然,他整天连水都不喝,这样下去怎行呢。”
老板拧开音响,放首舒缓歌,渐渐冷静下来。
经历过这样跌宕起伏情绪,对老板事就没那生气,不仅如此,还对他产生种同病相怜情绪。
“你刚才开车开得那快,也是被然然吓坏吧。他总是这样让人操心,让关心他人急得团团转,你喜欢他,以后还有得这样日子熬呢。”
老板沉吟片刻,才道:“开车开得快,是因为看你着急。”
不以为然:“就不信你不着急。”
在心里安慰自己,高中那次那严重,林蔚然都能扛过来,这次肯定也没问题。他最爱吃做菜,还说吃辈子都吃不够,这才吃几年,怎能舍得下?
但这样安慰并没有起作用,越想越慌,只个劲地催老板:“再开快点。”
老板沉默着踩下油门,那辆性能极好跑车,在高速上如离弦箭般飞出去,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前面,辆辆地超车。
有好几次,都是贴着别人后视镜擦过,喇叭声和骂声片。
正在神经极度紧绷时候,手机忽然响,连忙接起,却连声都不敢出,生怕听到坏消息。心跳声剧烈到几乎凿穿耳膜。
叹口气,从柜子上端起杯水:“林蔚然,起来喝水。”
林蔚然没刚才议论神气,先是慌着要坐起来,又别扭地停住,半晌才抬头看眼,有些紧张地说:“你来?是来看吗?还以为你……”
他说到半就停住,纤长睫羽轻轻颤着,肌
老板道:“也以为会着急。”
说到这里,他便停住不说:“算,你现在心里只想着林蔚然,和你说什你都听不进去。等你看过他,再和你说吧。”
到医院时候,已是两个小时之后,问明林蔚然病房,就赶着过去。
刚到病房门口,就听林蔚然冷声道:“都说不是吹风吹,你又瞎猜什?”
林夫人道:“你是养大,什能瞒得过?今天早上你肿着眼睛回来,衣服都没换,脸和手又冰凉,不是哭夜、吹夜风,怎会那样?你和点点吵架也不是次两次,都没这次厉害,明知道点点最关心你,怎还这样作践自己。”
直到林夫人喜极而泣地说:“没事,然然已经脱离危险,现在正在观察。点点你不要着急,慢慢地来,路上注意安全。”
如蒙大赦。
挂掉电话后,瘫软在座位上,用手背遮住眼睛,几滴眼泪流入鬓角,然后消失不见。
半晌,才移开手,对老板说:“不用着急,慢点开吧,然然已经没事。”
车速渐渐放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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