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能碰你。”他遍遍地重复着:“谁敢碰你,会让他付出代价。”
忽然觉得很累,和林蔚然相处,实在不是件易事,他姣好皮囊下,是偏执狂、是必须让人迁就娇气包、不可理喻公主病。
“林蔚然,你什时候才能长大,能不能不要总耍小孩子脾气?不是你私有物,也要有自己生活,你确实是最好朋友,但也仅仅是朋友,总有天,会和别人谈恋爱,你也会和别人谈恋爱,们不可能辈子黏在起。”
林蔚然抬起头,纤长眼睫上还挂着泪珠,他说:“谁说们不可能辈子黏在起?你想谈恋爱话,为什不和谈?”
冷静道:“你只是想控制,不想让和除你之外人接触,为达到目,连谈恋爱这样事都能同意。”
没有立刻回答,林蔚然就知道是默认意思,他气得要命,眼圈都红,恶狠狠地逼问:“是不是秦时温?你根本没和他断,对不对?”
看他太激动,便安抚几句:“然然,你冷静点,这件事是这样……”
到这种地步,实在瞒不下去。只要林蔚然把上衣脱掉,就能看见腰间指痕,万再扒掉裤子,更能看到红肿那处。
与其被他发现,不如自己坦白,那样还不至于闹成不可收拾局面。
深吸口气,正要开口,林蔚然却好像知道要说什,直勾勾地盯着,乌黑眼珠十分瘆人。
叫声。
他眼神古怪地看眼,犹豫片刻后,俯身含住其中点殷红。
浑身都在发抖,他却存讨好心思,即使刚才那样生气,却也只是轻轻舔着、咬着,像小猫样,倒把撩得心头发痒。
忍不住骂句脏话,然后说:“林蔚然,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
林蔚然说:“在做想做事。”
但他根本不喜欢,控制欲从来不是喜欢。
林蔚然并不是分不清楚,他只是想不择手段地留下,想让变回以前那样,继续对他言听计从。
“不是。”林蔚然急切地想解释什:“不是想要控制你,只是看到你和别人在起会生气,
“如果真是秦时温碰你,就杀他。”
如果是别人说这句话,肯定不会当真,只当他是气昏头,但说这话人是林蔚然,他眼神那样认真,不由浑身发冷,从骨子里钻出股寒意来。
“不至于,真不至于,然然,你别这样好不好。”
抱住他脑袋,他就埋进怀里,感受到湿润水迹,是他在无声地哭。
林蔚然在面前,不说高高在上吧,也是骄傲得像只小孔雀,从来没有示弱、失态时候,更别说哭得这样可怜。
他说得多轻松,只要他想做事他就可以做,高兴就逗弄,不高兴就对发脾气,完全不顾忌感受。
是平时太宠着他。
林蔚然又低头舔几下,忽然皱起眉:“你这里是不是被吸肿?”
他看起来很烦躁,又扯开几粒扣子,仔细检视后,得出结论:“就是被吸肿,谁?俞点,你让别人碰你!”
昨天老板确实含过那里,但他很有分寸,根本没留下痕迹,林蔚然是怎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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