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宴会厅,因为贺家金尊玉贵小少爷落水,许多人都在旁边嘘寒问暖,以贺淼淼为圆心,围得水泄不通。
实在挤不进去,只能在人群外叹气,心想还是当少爷好,要是落水,估计只有林蔚然和林夫人关心。
被林蔚然折腾那久,又经历贺淼淼落水事件,又饿又累,取块蛋糕,靠着离很近钢琴,坐在地上吃。
蛋糕吃半,就睡着。
是被唇上湿润微重触感惊醒。
他视线忽然掠过,落在后面,片刻后,露出个玩味笑:“表哥,你也在啊。”
秦时温从阴影里走出来,随着他脚步,月光点点照亮他脸,先是高挺眉骨,随后便是深邃眼睛,没有笑意。
钟琛不仅不怕他表哥,还挑衅似,故意搂住腰,在颈间嗅着:“怎股野男人味,点点,跟你前男友说啊,你刚才在跟林蔚然干什?”
打开他手,往后退两步:“关你屁事。”
因为秦时温在旁边,如鲠在喉,浑身都难受起来,简直秒钟都待不下去,连找钟琛算账都顾不上,扭头就要离开。
夫人起扶贺淼淼,正要跟上去看看情况,身后却袭来道极富侵略性气息。
不等反应过来,他就把按在栏杆上。
钟琛湿透身体贴着后背,但年轻人身体依旧是滚烫,好像有用不完热量。
“终于落到手里吧。上次放鸽子,这次又当着面给戴绿帽子,看怎收拾你。”
这时候人都散,钟琛把拉进灯光照不进角落里,就开始咬脖颈。
宴会厅有贺淼淼在那边,充斥着喧闹声,但在钢琴下面小小空间里,却安静得像是另个世界。
秦时温闭着眼睛吻,神情和以前样温柔。
吓得把他推开,用力擦嘴:“你干什?”
秦时温道:“你嘴角有奶油。”
下意思舔舔唇,反应过来后,怒道
听见钟琛和秦时温道:“秦时温,你替点点报复也报复够,当初事办得不对,承认,以后对点点好,补回来不就完。倒是你,提分手,输比赛,现在又来缠着他,不觉得可笑吗?”
秦时温没有说话,以为他不会回答,但他还是开口。
在他开口那瞬间,立刻加快脚步把他甩在身后。
关于以前事,句都不要听。
但有些事情,不是想逃就能逃得掉。
“你又发什神经。给你戴绿帽子,你是什人,有绿帽子你也戴不上。”把他推开,继续说:“有在这跟耍无赖时间,不如回去好好磨炼演技,你最近播戏看,演得跟屎样。”
钟琛无所谓道:“还磨炼什,得罪你前男友,都没戏拍。爸昨天还说让退出娱乐圈,回家继承公司。”
真够气人,他没戏拍还能继承公司,而还在为找不到工作发愁。
恶狠狠地把他推开,除之前私怨,这次和他已经上升到阶级矛盾,严厉地警告他:“你以后离远点。”
钟琛盯着,忽然伸手扯开衣领,指着锁骨上痕迹说:“你是被林蔚然干爽吧,他能满足你吗?要是他不行,你为什不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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