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什
印象
，还怎怨呢。
摇摇头：“妈，你不要多想，好好保重身体。先走。”
母亲问：“点点，你以后还会来看妈妈吗？”
心软，答应下来：“有空会来
。”
实在没话说，尴尬地抽出被她紧握手，对段尧说：“们走吧。”
拒绝继父挽留，转身离开。还没走出几步，段尧就拉着手让停下，示意回头。
原本昏迷母亲醒，撑起身子坐在床上，用手捂住嘴，眼睛
直看着，慢慢滚落下晶莹泪水。
被她吓跳，有些无所适从：“她看到怎这激动啊？”
段尧低声道：“点点，还是回去和她说几句话吧。”
犹豫着走进病房，母亲显然有些慌乱，不停地用手指去梳头发，唇瓣紧紧抿着，似乎怕自己样子很难看。
忽然想到什，瞪大眼睛看他：“操，不会是你……”
他打断：“不是。”
还要再问，他就转移话题：“飞机快要降落，待会儿会有司机来接们。”
隔着病房玻璃看到母亲时，愣很久，才对段尧说：“记得她离开时候很年轻，现在怎老这多。”
段尧握着手，稍微用些力气，像是种无声安慰。
愣住：“你都不认识？那是谁告诉你？”
段尧道：“已经答应别人，关于这件事，个多余字都不能说。”
急得恨不得捶桌子：“说话说半还不如不说。”
自己抓心挠肝地想半天，才泄气。
算，既然幕后那个人不想让知道，定有他原因。他和段尧帮这大个忙，只要记住恩情就行。
最后回头看母亲眼，她虽然还在掉眼泪，却努力对
这大人，还像小女孩样流露出无助神态。
继父抱住她，吻她额头：“没关系，依依，你现在很美。”
抛下多年母亲，此刻看着，哽咽地叫名字：“点点。”
硬着头皮答应声，然后喊声“妈”。
相对无言半晌，她才哭着问：“点点，你是不是还在怨妈妈？”
过很久才意识到，不是母亲突然老，是她离开太多年，当然和记忆里模样对不上。岁月是很残忍，让好好人也变得面目全非。
“手术很成功。”段尧说：“你要等她醒过来，和她说句话吗？”
苦笑着说：“没必要吧，知道她平安就好，和她那久没见，能有什话说。而且她已经有自己家庭，说不定早就忘这个儿子。”
继父去买鲜花过来，正好听到最后句话，连忙解释：“不是，韩依直没有忘你，刚才从手术台下来还在念你名字。”
既然没有忘，怎这多年也没来看看。
眼皮渐渐重起来，这晚上大起大落，实在折磨人精神。很快就靠在椅背上睡熟。
朦胧中感觉到唇上重，也不知道怎回事，下意识舔舔唇，然后就感觉到个湿漉漉东西滑进嘴里。
因为太困，连眼睛都睁不开，还以为是在梦里。
被段尧叫醒时候，神色复杂地告诉他：“昨晚梦到在吃鸭舌。”
段尧喝水动作顿，转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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