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笑着告诉她:“点点被留下来。”
母亲语无伦次,连说好几句“真好”,就挣扎着从轮椅上站起来:“点点肯定吃不惯佣人做饭,去给他做几道菜。”
立刻拉住她:“妈,刚出院就别折腾,吃什都行。”
好不容易劝住母亲,把她送回房间休息,下楼就看见段尧坐在沙发里,和继父
更或许,只是想跟段尧上床,只在这刻。
跟段尧从床上折腾到地板上,又从地板上折腾到玻璃窗前。最后脸贴在冰凉玻璃上,微张嘴里呵出热气,在玻璃上变成白雾,最后变成湿漉漉水痕。
段尧在床上真很猛,比他打球时候还猛,又不像钟琛那样只会横冲直撞。
情事之后,坐在书桌上,嘴里咬着根烟,抖着手去够打火机。
段尧用他打火机替点燃烟。
他压在身上,伸手拉下裤腰,露出内裤边沿,然后他维持着那样姿势,深邃眼睛定定望着:“但承认,也想干你。”
侧过头,脸上烫得厉害。
像是粒火星溅到干柴上,身体沉睡欲望也立刻被唤醒。
“你不欠什,不会挟恩图报,更何况,你母亲那边并不全是功劳。你跟上床原因应该只有个,那就是你想上床。”
他顿下,又补充:“或者强迫你。你喜欢怎玩?”
心烦,焦躁又失望地问:“你帮,就是想做这种事?”
也不是小孩,知道世上没有免费午餐,段尧帮也必定是有私心。况且从他黑魆魆眼睛里,就能看出他压抑、野兽般欲望。
但还是不高兴,没来由不高兴,连脾气都不知道发泄到谁身上。
犹豫几秒,心横,脱掉上衣扔到地上:“好,做就做,欠你。来吧。”
主动邀请他,他却又克制起来,目光落在赤裸上身,迟迟没有动作。
但只吸口,他就凑过来,把烟咬到他嘴里。就着壁灯暖黄光线看他眼,没有说话,他又把烟递到唇边。
和他紧紧挨在起,然后你口口地抽完支烟。
天快亮。
继父第二天就带着母亲回家,忙前忙后地张罗,母亲坐在轮椅里,怀里抱着束刚摘鲜花,花瓣上还挂着晶莹露水。
她看见和段尧坐在院子里撸狗,眼睛明显亮起来。
搂着他脖子,用力堵上他嘴:“少废话,怎玩都行。”
在感情方面,直是个不够勇敢人,总是考虑很多,这辈子鲜少做出什大胆举动。
只有这次,没有考虑任何人,也没有考虑后果,只因为想做就去做。
或许是因为多年未见母亲,情绪激荡,急需找个发泄出口。
或许是前段时间庄墨事,把搞得身心俱疲,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他什意思?不想做?刚才是理解错他意思?
原来他不是想让用身体还人情啊。
有些难为情,这辈子好几次献身,人家居然都看不上。僵持会儿,刚下定决心就动摇,讪讪地捡起衣服,想要重新套上。
段尧这才有动作,按着腰,追着咬唇,被他逼着退两步,绊倒在床上。
“帮你是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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