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喝醉之后,到底发生什?
直到酒店侍应生送来早餐,还在绞尽脑汁地回忆,记忆只持续到秦时温和段尧让少喝酒,剩下事想破脑袋都想不起来(梅子)。
怔很久,才说:“如果你说是真,那为什林蔚然自己不出面呢?”
他怕知道他恩惠,就缠着他不放吗?
所以他干脆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段尧,既做好人,也不用和纠缠不清。
林蔚然救母亲,非常非常感激他,因为和他已经分手,他完全可以不帮。
但心里那股浓浓不适感,也实在让人难以忽略。
“以后喝酒不要找别人,他们都想欺负你。”他低声道:“你可以找。只要你想见,会立刻过来。”
看着舞池里变换光影,以及光鲜亮丽男男女女,轻声说:“要是你说话能永远不变就好。”
段尧没有听清:“你刚才说什?”
“没说什。”
秦时温抿口酒,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段尧,回国之后有没有去看过林蔚然?”
很尴尬。
“段尧,别说。”
段尧沉默良久,才渐渐冷静下来,那股要杀人样戾气也消失。“好,不说,你跟回去。”
他牵起手,不由分说地带着离开,还没站稳,被他拉得趔趄步,差点磕到桌子上。
秦时温立刻扶住,微微皱眉:“你别拉他,他要是磕到,淤青要很久才能消。”
笑声,重新找个杯子,拿起桌上酒瓶,晃几下,发现有酒就往杯子里倒。秦时温和段尧都让少喝点,但心烦意乱,已经什都听不进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打个哈欠起床,然后去洗手间撒尿。刚抖完鸟,提上裤子,转头就看见秦时温站在门口。
吓得后退好几步:“秦时温,你怎在这?”
他走过来抱住,很自然地在脸侧亲下:“点点,你记不起来吗?你昨晚答应和复合,和男朋友在同个房间,不是很正常事吗?”
像是被雷劈样,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
猛地抬头:“林蔚然怎?”
只顾着追问秦时温,没注意到段尧神色陡然变冷。
“没怎,只是他帮段尧个大忙,以为段尧会亲自上门感谢他。”
扭头看着段尧,急切地问:“他帮你什忙?上次他打电话也是因为那件事?”
段尧还没回答,秦时温就说:“点点,最先知道你母亲病情人是林蔚然,这个消息也是他透露给段尧,就连给你母亲做手术医疗团队,也有林蔚然在其中牵线。”
也憋着股气:“你拉干什,又不跟你回去。你自己回去吧,家里不是有人在等着你吗?”
重新坐回去,把酒杯里酒口饮尽,像是吞把尖刀。心里气立刻散,忽然有些难过,后知后觉地发现,可能是有点在意段尧,为什之前没发现呢?
秦时温坐在旁边,把手里酒杯拿掉,换杯清水:“不要喝那多。”
有些无奈:“你还说,你都喝多少?”
和秦时温说话时候,余光还注意着段尧,看到他也在旁边坐下,心里莫名松口气,其实是高兴他没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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