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确实舒服,但是舒服过头,也不是好事。
直让他慢点、轻点,但是段尧全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算是明白,在这种时候,就连段尧也会装聋作哑。
中途因为动作太激烈,他东西掉出来,立刻从桌子上爬下去:“尧哥,你等缓缓,适应下……”
“尧哥。”忽然很想叫他。
他侧头看眼,就继续看着前面路,问:“怎?”
“没事。”
片刻后,又忍不住叫他声:“尧哥。”
他似乎勾下唇角,接下来,跟玩起同样游戏,隔段时间就喊:“点点。”
段尧像是接吻上瘾样,捏着下巴让把脸转回来,边吻,边打开后座车门。把推进去之后,他自己也弯腰进来,只手搂住腰。
意识到他想干什,个激灵爬起来:“不行!别在这里!”
段尧盯着看会儿,才移开手。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像在克制什,最后抓手放在他热度惊人部位,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待会儿回去可以做吗?”
前几天因为那里伤没好,两个人只是亲亲摸摸,好几次差点擦枪走火。
无奈地和段尧说:“他们就是这样,唯恐天下不乱。”
段尧说:“上次接你是秦时温吧。”
提到秦时温就心烦,也不想回答,正要钻进车里,段尧就拉住手,把抵在车门上。
同事们还在不远处吃瓜。
段尧低头含住唇,当着那些朝夕相处同事面,把吻得两颊绯红、双腿发软。
已经二十多岁两个成年人,居然会有这幼稚时候,遍遍互相叫对方名字,还不觉得无聊。从车窗玻璃倒影里发现,原来直在傻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
进门之后,段尧就把抱起来,直接抱到桌子上,他连灯也不开,借着窗外透进来月光,颗颗解扣子。
他像野兽盯着猎物样盯着,单手把自己领带扯松,原来本正经神色也发生变化,仿佛下秒就要扑上来咬住脖颈。
咽咽口水,不仅没有躲,还主动用腿勾住他腰。
憋好几天男人,再次开荤,实在是让人承受不住。
不止是段尧想做,也快要憋坏。
掩饰性地咳两声,也抓住他手,放在自己已经起反应部位。
然后催他:“尧哥,快点开车回家啊。”
段尧扣着后颈,最后咬下唇,然后下车换到驾驶座,也爬到副驾驶位置,心脏莫名跳得很快。
路上段尧都抓着手,怕跑掉样,这冷冬夜里,和他手心却全是汗意。
过好几分钟,段尧才松开,把脸埋在颈窝。
大口喘着气,下意识抱紧段尧肩膀,防止自己浑身瘫软地坐在地上。
余光瞥见同事们站在不远处,看得津津有味。威胁地朝他们挥挥拳头,他们才互相推搡着,嘻嘻哈哈地散。
公司楼下人来人往,段尧停车地方倒还算隐蔽。和他就那样抱着,偶尔他会低头吻,次比次吻得久。
第三次被他亲时候,忍不住把脸侧到边:“别,别亲,嘴都肿成香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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