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尧把脸按在他怀里,镇定地说:“点点,冷静下来。”
房间窗帘拉得很紧,莫名有种昏暗暧昧氛围。他让坐在他腿上,掐着下巴,用力亲吻。
在亲吻同时,略带薄茧指尖挑开浴衣上腰带,抚摸腰间肌肤。
想推开他,最终却只是把手覆在他手背上,闭上眼睛,任由他动作。
段尧也不解释自己为什突然找过来,也没再提林蔚然事,只是用激烈亲吻,还有越来越亲密肢体接触来表达他想念。
这是们第二次冷战,不过持续几天,他就妥协。
打开车门,背上双肩包,个人走在公路上,夜风如同刀刃,把脸刮得生疼。
但还是坚定地朝车站方向走去。
会找到林蔚然,定会。
先从邻近城市找起,去当地医院挨个打听,找好几天,点消息都没有。
有天晚上住在酒店里,刚洗完澡出来,就听见有人在外面敲门。下就猜到是段尧,连忙过去开门,还没看清楚是谁,就被抱个满怀。
觉得他莫名其妙。”
“后来才知道他生病,也明白他只是想找个人照顾你。答应他,如果和你在起,定会好好对你,但不需要他帮忙。”
“只是林蔚然对你太解,你什消息,他都能第个知道,虽然不是要求他告诉,但真知道那些消息,也没办法对你坐视不管。无意间好像承他很多情。”
“你确实是因为出现时机正好,才开始依赖、接受。也正因如此,得到你,就像是林蔚然让给样。”
“哪里不好,哪里不值得你喜欢?就算最开始你把当成床伴,最后也定会是,用得着他让?”
“陪你起找他。”终于亲够之后,段尧才放开。
舔舔自己湿润唇,忽然很难过,替段尧难过:“不用,你不用陪起。找他是赎罪,因为是把他逼走,你掺和进来干什?”
“不是为林蔚然。”段尧直看进眼底:“是为你。”
“不配你对这好!”
不知是不是压力太大,最近越来越明显地感觉到,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绪:“还有,刚才你为什要跟道歉?你什都没做错,是错,是林蔚然错。”
段尧身上独有、熟悉味道围绕着,瞬间让安心下来。
这几天积攒失望、痛苦、焦躁都在他怀抱里慢慢平复,像是泡在温暖水里,全身都放松下来。
想起前几天不欢而散,心里直很在意,觉得伤段尧心。
刚要和他道歉,段尧就先说:“对不起。再也不会说那些话。”
他只手抱着,另只手把门关上。
段尧摸上脸,手指在耳后肌肤摩挲,然后俯身凑近,几乎和呼吸相闻。
他沉声说:“争不过林蔚然,无非是因为他生病。”
好像考虑很久,事实上却只是几秒钟,然后就侧过头,躲开他手。
“要去把林蔚然找出来,只要他还活着,就定要找到他。要问问那个王八蛋,为什要把简单事情搞得这复杂。”
到底谁欠谁,谁又做错什,现在哪还能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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