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眼睛，很艰难地说：“最后
想到
个挽回你
办法。如果你不能做到唯爱，也不能做到最爱，那就再退步。”
“点点，只要你在身边就好，现在只要这
多。”
不知道怎回应林蔚然说话，沉默着喝很多酒，林蔚然想陪起喝，直接抢过他酒杯，皱着眉头数落他：“病刚好喝什酒，点都不注意身体。”
林蔚然轻声说：“那你留在身边，什都听你。”
把林蔚然酒杯里酒饮尽，薄荷辛辣香气刺激着味蕾。
“你什时候打消跟段尧结婚念头，什时候回去。”
“不可能。”
林蔚然沉默良久，才说：“你要到什时候才能明白，段尧是没办法独占你。这种事情连段尧自己都清楚，他只是想试试，但已经有人追来。他计划失败。”
“而且，”林蔚然看眼：“你心里根本不止个人，三心二意，见异思迁。高中就是这样，喜欢时候还喜欢庄墨，后面又喜欢秦时温……”
捂住耳朵，把脑袋埋在桌子上：“别骂别骂，男人哪有不好色。”
看看究竟能来多少人。”
然后他对小徐说：“他们总共出多少钱，出双倍。以后你只能拍和点点照片。”
小徐嘴都咧到耳朵根：“好好，谢谢老板，老板真是人美心善。”
天就这样闹哄哄地结束。因为林蔚然在，婚礼场地也没有定下来。
晚餐是在海边露天餐厅，趁段尧结账时候，林蔚然拉着进旁边酒吧，这间酒吧没有震耳欲聋音乐，只有个人在弹吉他。
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太烈，脑子有些晕乎乎，脸上也烫得厉害。林蔚然按着后颈，凑过来亲时候，还主动含住他唇，嫩嫩，像果冻样甜。
接吻时候，总觉得有人在看，把林蔚然推开些，四处张望。
有个人独自坐在阴影里，轮廓暧昧又清冷，看着很眼熟。心里忍不住动，个名字忽然涌到嘴边
弹吉他男生唱着低缓浪漫情歌，周围都是耳鬓厮磨情侣。只喝口酒，但在这样气氛里，也有些醉。
林蔚然抓住手，慢慢说：“点点，之前直想着，要和你结婚，只有们两个在起。曾经也有过这个机会，是自己把这个机会弄丢，但让放弃话，又实在不甘心。”
“说实话，从昨天到今天，想很多挽回你办法，甚至想过装病。你那善良，只要装病，你定会放弃跟段尧结婚。”
浑身颤：“你敢！”
林蔚然握住手：“但是舍不得，知道生病那段时间，对你来说是很痛苦记忆。不会再让你想起来。”
知道段尧发现不见后，天怒气值定会达到顶点，想想就眼前黑。
调酒师问和林蔚然喝什酒，刚要说话，林蔚然就捧着脸吻上来。
幸好灯光足够暧昧昏暗，别人看不清瞬间涨红脸。慌乱地把林蔚然推开，那个金色头发调酒师却只是笑笑：“你们可以继续。”
“不用不用。”
随便点两杯酒，转头瞪着林蔚然：“你今天下午闹够吗？什时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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