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扑在他身上，喊完那句“小心”后就迅速往怀里掏
把，反手向声音传来
地方射去。
也是装消音器手/枪。
射几枪后，司机从他身上爬起来，咬着牙，声音闷在喉咙里：“先生，去停车场！”
地下停车场入口近在咫尺，凌度却没有立即跑过去，而是伸手去架司机，用力把他扶起来。
刚才那枪没有空，子弹摩擦着肌肉声音清楚分明地撞进耳膜，但他没有被射中。
“寂夜。”凌度死死盯着手机上未知署名，回答他。
“好，好。”司机脑子里转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其他合适话题，只好生硬地说：“先生，别担心，发布会定可以很成功。”
“谢谢。”凌度扯扯嘴角，对他短暂地露出个笑容，等收回视线看向手机屏幕时，方才扬起嘴角仿佛只是个错觉，唇边线条绷得极紧，拇指滑两次才按上接通键。
手机放到耳边时，凌度先前切类似“不安”情绪全数收敛，没等对面开口，他便出声：“是你们。”
远处传来声清脆异响。
对于凌度目前进行研究，陆燕亭从未过问，但彼此都心照不宣。
所以最终妥协是凌度。
“叮铃铃——”
电话响。
清早生活A区并没有什
人，这道铃声过于突兀。
“路上小心。”陆燕亭把风衣递过来，是他们上次在商场挑那件，穿在身上很有分量。
每月次同行采购是当初结婚时就定好规则。
凌度接过风衣，礼貌地说：“谢谢。”
媒体那边发消息催他过去，凌度把手机放回风衣兜里，对陆燕亭点点头，示意他走。
十月份天气确实逐渐转凉，不算很猛细风却变着法地往毛衣里面钻，前往停车场路上，凌度右手紧紧大敞风衣。
手心在方才动作中抹到
凌度听到，但来不及做反应，突然被重重地扑到边。
手机摔在地上，屏幕“啪”地碎，不知摔到什按键，骤然外放出声，尖锐刺耳机械杂音从那边传过来。
“小心！”司机声音炸在他耳畔。
——是枪！
如果他没猜错话，是ATAR168型消音手/枪。
漆黑玄关，占线手机，鼻尖挥之不去腥气，都随着这遍遍回响熟悉铃声再度拉回到身边。
凌度瞬间忘呼吸。
“先生……先生！”司机见他许久没有动作，提醒道：“您手机响。”
凌度仿若突然回过神来，急促地吸口气，等眼前黑暗消散，才僵着手指去摸手机：“啊，好。"
“先生，您铃声真好听。”司机似乎是看出来他有点紧张，以为是因为即将到来新闻发布会，于是生疏地找个话题安慰他：“不是联盟常听默认铃声，可以告诉
是哪首歌里吗？”
司机注意到凌度动作，脚步加快走到凌度旁边：“抱歉先生，下次提前把车开过来。”
“临时叫你过来，是抱歉才对。”凌度摇摇头。
陆燕亭在家时候，都是他开车送他出门，今天本来也是。
但今早陆燕亭收到军队紧急调用，不得不临时通知让司机过来送他。
虽然他表达可以自己开车意愿，但并未被陆燕亭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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