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燕亭却揣着明白装糊涂,叫住他:“凌度,你说清楚。”他向前走大步,站在凌度面前:“误会什?”
他们都是聪明人,上辈子他与陆燕亭交流也几乎双方个眼神就能意识到,所以他们沟通大多简短而效率。
尽管花时间讲清楚也是陆燕亭已经理解事实,凌度还是认真道:“不是那个意思。”
凌度不擅长向别人解释自己行为动机,尤其是撕开已经结痂过往,袒露伤口,因此字里行间泛着生涩:“你
“发错人?”凌度问出思考后合理问题。
“没有。”陆燕亭这次回答得很快,“没发错人。”
外面天色已经黑,但别墅灯光做很好,阳台不是全黑,透过屋里折射来光线,凌度依然能瞧见陆燕亭背过身后更为醒目通红耳背。
这对他来说也算新鲜,上辈子他也没见过几次陆燕亭耳朵红成这样,少有几次出现在床上。
但是床上这种地方,哪里红都不奇怪。
“好啊。”
凌度和裴挺几乎同时开口。
陆燕亭给裴挺个“下次再跟你算账”眼神,也说:“不用,不喜欢吃甜。裴挺,你喜欢吃,你跟他去。”
他扣住凌度肩膀:“找他有点事。”
陆燕亭带着凌度走开后,贺宜年笑看着二人离开背影,咬咬下唇,笑容僵片刻,眼神中透露出些许意味不明情绪。
能解决任何问题,还只会体现出自己无礼。
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不算很浓酒精并没有影响到他思绪,他如今思路清晰,知道自己应该去接近李秘书。
但或多或少影响到他情绪,让他没有平常那般冷静与漠然。
就像此时此刻,理智告诉他不要和16岁小屁孩般见识,上辈子贺宜年所作所为也与这辈子目前无所知贺宜年无关。
“燕……陆同学。”凌度收回思绪,轻声问:“不好意思,但你是不是误会什?”
陆燕亭略带疑惑地转身看着他。
“就是在隔间。”凌度说,“给你信息素那次。”
陆燕亭身上坐立难安情绪消失,沉默地盯着他。
凌度知道陆燕亭大概率听懂,没有再接着说下去,点点头准备回宴会。
突然意识到裴挺还在这里,他忙收回视线,收拾好表情,对裴挺笑下:“那们去吃吧?感谢裴哥今天给打小报告。”
裴挺歪歪头,眯着眼睛笑看他。
正当贺宜年怀疑裴挺看出来什时,他又动动唇,欢快说:“小意思,走~”
“那天‘晚安’……”见陆燕亭把他拉出来,却久久不开口,凌度先步问道。
陆燕亭原本是靠在阳台围栏上,听见他提及此事,肉眼可见地坐立难安起来,手指抓抓护栏,最后抵不过他直白询问视线,背过身去,声音有点郁闷:“怎偏偏提这个……”
探查被打断那瞬间情绪上头却让他跟这个小屁孩比起茶艺。
凌度说完就察觉到不妥,轻声笑:“开玩笑。”
“哈哈。”贺宜年干笑两声,转移话题:“要去尝尝生日蛋糕吗?让他们端上来。”
“就当是为刚刚失礼赔罪。”贺宜年双手合十,“凌同学抱歉啦,真不是故意。”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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