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就是心动。
凌度此时脸上有发/情期烧得反应过慢呆滞,还有点被他按在椅背局促,更多是事情发展超出预料意外。
omega发/情期真很碍事,但上辈子刚结婚没多久他就让陆燕亭给自己永久标记,发/情频率已经降到年左右次。
年次发/情期几乎没什存在感,而且只要当时让陆燕亭给他补个临时标记就行,非常方便,因此他都快忘还有这玩意。
谁知道身体回高中,月次发/情期也回来。
陆燕亭关机,拍把房门,木门在身后叽叽歪歪地关严实。
走近被裴挺电话惊到整个人转过来凌度,陆燕亭只手按住椅背,把凌度圈进个三面封闭空间,随后压低声音问当事人:“再说遍,叫什?咬哪里?”
凌度瞳孔缩下,“啪嗒”声,直握着笔掉在地上。
凌度想借着捡笔机会逃开他禁锢,被陆燕亭识破,另只手也按住椅背,彻底封死凌度空间:“说话,咬哪里?”
凌度仍然在发/情,这是毋庸置疑。
与此同时,他左手伸到背后,随意地捋捋脑后有点长头发,歪着头叫他:
“燕亭,麻烦。帮咬下。”
燕什亭?麻什烦?咬什东西?
眼前切与昨晚梦巧妙重叠在起,梦里那个看着比现在成熟点凌度红着眼尾,眸中噙着汪水,有点无奈又有点纵容地跟他说:“所以你可以帮下吗?”
所以他虽然没有看到凌度脸,但完美地想象到他此时此刻表情。
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是发/情期,只感觉做题时大脑越发混沌,转头看到陆燕亭瞬间才恍惚想起这是个什东西。
他就说发/情期很碍事吧!不仅脑子烧坏,判断能力也受到影响,忙着重新计算那道题目也占定冤孽比例,但总归他在转头时候,彻底忘记现在是十年前。
十年后他向陆燕亭讨个标记宛如吃饭喝水般轻松简单。
但这事放在十年前,他就是调戏无辜男高还翻脸不认人渣o。
没错,他要翻脸不认人。
他两颊泛着红,红里透着粉,蔓延到耳根和脖子,简言之就是全身上下都是红,连稍微漏点尖锁骨也没有例外。
形状好看唇瓣被自己无意识舔得很润。
但他表情又完全正常,没有欲/望,没有渴望,好像只是生场病。
而陆燕亭就是他药,所以他如此自然地让他帮忙咬口,给个标记。
这样发现让陆燕亭感到恼怒,凌度毫无防备让他当药行为又让他有点高兴,某些人刚说完“没有这个意思”转头又让他帮忙咬举动让他生气又心动。
他定还活在梦里。
陆燕亭正想扇自己巴掌验证这个猜测,手机突兀地响。
陆燕亭抖着手接通,裴挺大大咧咧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嘿老陆!你是不是已经到学神那?能不能出来接下?学神这小区也太难找吧?八单元在哪呢这是,马上要绕着小区逛圈也没找到……”
“你不用来。”陆燕亭打断他,飞快地挂电话。
电话那头裴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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