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裴挺霹雳吧啦敲起手机屏幕:“@
“学神你是不是给老陆偷偷开小灶?”
凌度摇头,陆燕亭给裴挺讲题过程中他自己对着答案也算出来。
“又不说话。”裴挺叨咕道,“你俩干啥啊?闹别扭?”
“老陆?”陆燕亭不理他,他又蹦跶到凌度跟前:“学神?老陆惹你生气?”
“问题。”凌度说。
沉着气写完手下数学试卷,裴挺委委屈屈地跟他说:“学神,最后题不会。”
这套卷子整体难度偏低,但裴挺只有题不会仍然是很大进步,凌度把试卷拿过来,发现这题难度和整张试卷都不是个量级。
更要命是,他还没复习到这种解法。
前前后后复习两个多月,他只能算重新摸清楚高中数学大部分题型,偏点难点还没来得及涉猎。
凌度没动笔,看两分钟,知道这题自己算不出来,因此把卷子递回去,示意裴挺去问陆燕亭。
上辈子三年婚姻,凌度自认全然出于交易与“合适”。
他并不介意当陆燕亭没有气味药,再适当满足下正常成年人生理需求,至少他也有爽到,并不亏。
但重新遇到高中时候陆燕亭之后,凌度不得不认真审视过往种种,陆燕亭当初与他结婚缘由里,除“合适”,究竟有几分真心。
他不敢赌,用个自己臆想猜测理由继续心安理得地接受陆燕亭好意。
他也没资格去给别人感情下定义。
陆燕亭直到此时才看过来,是自那晚之后看他第眼,眸中情绪翻涌。
凌度没回看,避开视线交接,让裴挺好好学习。
“学什习嘛,跟老陆这资质再怎学也学不到班,学神知道你望友成龙。”裴挺快要哭出来,“但是孩子真学不会,孩子真尽力。”
“哪天能在班看到们是要烧香拜佛……?”
“……额?”
裴挺脑门上蹦出个问号:“学神你又要考老陆?但是这题老陆哪算得出来。”
“算得出来。”凌度说。
裴挺半信半疑地把卷子挪过去:“老陆你帮看看。”
陆燕亭讲题没有技巧,甚至不爱说话,就言不发地写着比答案解析详细点过程,裴挺两眼直愣愣地盯着,活活看二十分钟,终于拍脑门:
“妙啊!”
他更不可能接受少年人无知无畏爱意。
“怎?怎?”裴挺握着笔没捣几个字,就受不般向后靠:“个两个都不说话?”
陆燕亭头也没抬。
凌度给个眼色,让他接着写试卷。
“都不说话。行,都不说话!”裴挺愤愤不平地把笔捡回来,“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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