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凌度大气道。
“可以……”凌度现在几乎有求必应有问必答模样让他升起不好想法,陆燕亭咽咽口水,却没有接着说下去。
太过,他想,这是不应该。
陆燕亭抿嘴憋笑:“那你喜欢他吗?”
“自然是喜欢。”
“跟那什章教授林教授喜欢……样吗?”
“自然是样。”
ok白搭。
陆燕亭才不让他睡,接着叫醒他:“凌度,问你个问题。”
听到自己名字,顺便接收到关键词“问题”,教育行业灵魂推着凌度兴奋起来,欣然道:“好啊。”
“你有……喜欢人吗?”
“有。”
陆燕亭眼睛亮:“是……谁?”
凌度处在要理智不理智边缘,他心里突然烧起把火,但他不知道怎样去灭掉,刚才掌心肯定不能再待下去,他拘谨又茫然地坐在原地。
“没……没有。”凌度说。
“没有什?”
“高考!”凌度睁大眼,“高考,对,高考完,好、好好学习,燕……陆、陆同学。”
陆燕亭继续看会他,反手把自己酒杯递到凌度唇边:“喝吗?”
分别扒住他几根手指,不满地瞪着他。
陆燕亭深吸口气,喉结上下滚滚,脸上颜色比喝醉凌度还精彩,自,bao自弃地盯着他:“你到底……什意思啊。”
凌度认真地听不懂:“什?”
“又是燕亭,又是……老、老……那什,凌度。”陆燕亭勾住凌度食指,“们现在……究竟算什关系。”
“你是不是傻。”凌度诧异不似作假,“们不是早就合法吗?”
陆燕亭气急,又不敢再用力,只好愤愤地咬自己嘴唇:“你可真行凌度。”
至少今天晚上见到笑容抵得上过去将近年。
陆燕亭宽慰地想,凌度现在也眯着眼睛,很欢乐样子,倒也……值。
如果可以更值点就好。
陆燕亭心虚地瞅着凌度被水色润湿嘴唇,轻声说:“再问你个问题。”
“生科院章河山教授。”凌度说,“他是爸妈恩师,更是,学术方面成就也难以企及,要是能多活几年或许可以赶赶……哦还有,化材院林教授也喜欢,他给研究提供很多便利……”
陆燕亭听着凌度越扯越远,可谓胡言乱语,无奈打断道:“陆燕亭!你觉得……他怎样?”
“陆燕亭?”凌度未曾思考便脱口而出,“他很好啊。”
“当真?”
“自然是真。”凌度好似看穿陆燕亭自娱自乐,换人称道:“你很好啊。”
凌度下意识咬住杯沿,酒杯中果香扑面而来。
“喝。”于是凌度没怎挣扎地说道,就着陆燕亭手,口气喝光小半杯。
陆燕亭打量着凌度表情,试探着把同只手伸过去:“趴吗?”
成功捕捉到只送上门凌度。
这小半杯量效果奇佳,见效奇快,凌度眼神当场迷离,闭着眼睛又想睡觉。
陆燕亭拧着眉:“合什法?”
凌度低着头不说话。
好像不是,好像没合法,应该说,现在还没合法。
凌度个激灵从陆燕亭手心抬起下巴,眼神里点清明闪烁不定。
陆燕亭手掌没动,沉沉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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