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柳羌芜激动地站起来,“这太危险,你要是出什事……”
“不会有事。”凌度认真看着她,“陆燕亭不会伤害。”
“不行。”柳羌芜急道,“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阿姨。”凌度说,“您想过陆燕亭如今感受吗?”
“您让不要靠近他,远离他,您自己也是这做。”
“明白。”柳羌芜眨眨眼,“但是你确实不解,平时还好,但是遇到易感期,小陆攻击性很强很强,凌同学,这也是要提醒你,你要小心……”
“柳阿姨。”凌度打断道,“您真认为,陆燕亭会伤害到您吗?”
“不是认为,这是事实存在现象……”柳羌芜着急辩白道。
“如果连您也害怕他话。”凌度缓缓问,“那该由谁来相信他呢?”
柳羌芜哽住话语,不解又彷徨地蹙紧眉头。
柳羌芜指尖顿下:“被你看出来?真是抱歉……”
她沉默片刻才接着说:“小陆是唯儿子,但从小对他关心不够,又碍于老陆让他受尽委屈,不是个好妈妈。”
凌度心说确实,面上礼貌地微笑。
柳羌芜自己端起茶杯,两只手捧在掌心,看着他说:“不是想让你怎样,小陆情况自己知道……”
“情况?”凌度反问,“陆同学什情况?”
凌度没喝完,尝几口林阿姨心意就准备告辞,林阿姨却真把柳羌芜叫出来。
“不用着急走。”柳羌芜在家穿着很随意浅绿长裙,头发没有过多打理,简单地披散下来,过肩,气质温柔。
她走到自己旁边沙发坐下,声音带点乞求:“跟聊两句吧。”
失去妆容修饰,柳羌芜面容中憔悴览无余。
凌度坐回去,说:“好。”
“而只是想告诉您,不会有事,他不会伤害任何人。”
“相信。”凌度慎重道,“也请……相信他。”
“如果有什意外。”柳羌芜把报警器交到他手里,“按响它,保安就在楼下。”
凌度接过,说:“好。”
“钥匙。”
“他现在是易感期?”凌度看眼楼上。
“对,你小心不要靠近那边,虽然用装置隔离信息素,门也从外面反锁上,但终究无法确保万无失……”
凌度没听完,不明意味地勾勾唇角:“阿姨,让去吧。”
“什?”柳羌芜愣下。
凌度离开沙发:“让进去,陆燕亭房间。”
“你应该也听说过点。”柳羌芜解释道,“们小陆分化时候信息素出点问题,闻到别人信息素味道会比较……危险。”
“柳阿姨。”凌度问,“您很怕他吗?”
柳羌芜怔愣住,似乎很是意外他提出这个问题,不安地搓搓掌心杯子:“不……不是。”
她否定完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气氛瞬间凝滞起来。
“他是您亲生儿子。”凌度说,陈述语气。
柳羌芜松口气,打手势让林阿姨下去后,轻声问他:“们小陆是不是喜欢你。”
过于直接。
凌度斟酌道:“这种事情,您还是问陆同学比较好,不太好说。”
“你别紧张。”柳羌芜给他重新倒杯茶递过来,“没有别意思。”
“阿姨。”凌度说,“其实是你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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